后来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六哥七哥都不知哪儿去了，程明义就剩下这个五哥，也只有五哥不嫌弃他这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小混混。

程明义一直觉得，五哥是全天下学习成绩最好的人，一定能考全国最好的大学，然后国留学读博士，最后变成科学家，他也可以到跟别人炫耀我五哥是科学家！可是考那年简母去世，简宁哲考的并不理想。程明义想说没事咱们复读一年照样考个好大学，谁知简宁哲却对他淡淡笑了下，便卖了房去了华市，在华市转了几天后，被星探看中跑去当三小模特去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他缺钱简宁哲都会非常及时地给他汇钱，帮他度过一段最难熬的日。明明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明明五哥只是个学生，却总能帮他解燃眉之急。

“放！”简宁哲说了句脏话，就压着程明义用电推给他推了个寸，摸起来茸茸有些扎手，看着却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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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市一漂就是六年，简宁哲六年间演了几古装剧，凭着帅气的外表迅速走红，也算是当红小生了。程明义变成了一个在读夜校准备自考本科的上青年，也想以后有个学历找个面的工作。

不过还好，简宁哲还是考了大学，虽然是影视大学，但至少没有像程明义一样辍学。简宁哲搬到华市后，程明义也觉得老家没什么可回的，了积蓄把爸爸妈妈葬在一起后，便跟着简宁哲去华市打工。

简宁哲打架狠，专挑着那个嘲讽他的人打，一当先地像个前锋；程明义人小却灵巧，溜着转圈，别人打不到他几下，他却能东一下西一下的帮着自己人，跟个随时支援的后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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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情有时候奇妙的，打来打去还能打情来。后来简宁哲不知怎么和对方外援了朋友，外援帮着他收拾言语侮辱简宁哲的人，几个初中生打来打去就学着电视称兄弟，简宁哲年级排第五，程明义是第八，他都叫简宁哲五哥。

简宁哲是全年级成绩最好的学生，但并不算老实。大概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简宁哲经常和人打架。初中开学没几天就领着班级里的血青年跟别的班级打了一场群架，对方请了年级的外援，人多势众不说平均还比他们这些初一生一个，看着跟一堵人墙似的，才到决斗场地己方就跑了十几个人，打到后来就剩下五六个人，简宁哲是一个，程明义也是一个。

打那以后程明义就没留过寸以外的发型。

零件都在喊疼。他跟简宁哲抱怨，却见简宁哲摸了摸自己上的长，皱着眉：“你多久没剪了？”

程明义一个没学历的未成年人在外面打工并不容易，有时候被人欺负了都不知怎么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有一次被压工资还是简宁哲馊主意，让他去耍赖，不给钱就告他们雇童工才把工资要到手。几年过去，程明义也算磕磕绊绊成年，手利落打架又狠，也没几个人敢欺负他了，只是生活还是很窘迫。

他以前是不学习的，可是每次去找简宁哲的时候，经纪人或者助理都会用一异样的神看着程明义，仿佛天鹅群里掉一只癞蛤蟆般，那骨

“这是最近行的发型。”程明义甩了甩自己特意在理发店的飘逸发型，半长不长的发，看起来像无病的中二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