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相信你，你这混本就是故意的！”

“我哪有胡闹？你一定不舍得动手，所以我来帮你啊。”

乔萨立刻松开了手，得意地勾起了嘴角，还朝鲁西安眨了眨睛。

格雷醒了，真是太好了。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他会因为一个人睁开睛而觉得激动兴奋到不能自己。

“咳咳……”一声微弱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正在争执的两人，鲁西安和格雷同时低下，就看到格雷的睛慢慢睁开了。

他又抬看向前的石拱门，铅灰的岩石经过岁月的洗礼后已经现斑驳的痕迹

他的声音很虚弱，可脸上却还挂着笑，言语中的幽默让乔萨翻了个白，朝他虚晃一拳说：“你这家伙，早就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睛，故意要让我们张吗！”

格雷在这时了个呼，抬起手朝他们打招呼说：“早安，不过，不要揍我，我已经清醒了。”

鲁西安被他的动作惊到，一把住了他的手，皱眉：“乔萨，不要胡闹。”

“嗯。”鲁西安在几秒钟后答了话，他看向格雷，微笑了一下。

“你会掐死他的。”

乔萨把格雷扶起来，又扶着他了棺材，转对鲁西安说：“小安，走了，大家都在等着呢。”

“你一夜没睡，还逞什么？再说了，极夜之地现在随便找个女人恐怕都比他重，我还不至于抱不动他。”乔萨嚣张地勾起嘴角，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振开翅膀就朝审判之门的方向飞了过去。

鲁西安怔怔看着格雷，本就没有半反应。

乔萨一把把他抱了起来，也不多说废话，转就往外走。

“混，哪个重病患者会像你这么欠扁？”

格雷站在大的石拱门前，他平和的目光环视向四周。十位审判者他并不全都认识，但是他能从这些人的表情上看些什么。

审判之门在长老院的后方，那里是极夜之地最为神圣的禁区之一，除了要举行仪式的时候，没有人会这片区域。

“乔萨，我好歹是重病患者，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嘛。”

住了格雷的脖，一边手下用力一边大喊。

格雷听了他的话后嘴角搐，低声想反驳，但被乔萨一个瞪就压了回去。

仪式的术阵已经被开启了，大的圆形术阵在地面上发幽幽的光，石造的拱门共有十扇，连续排列着，组成了审判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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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个人一边玩笑一边争论着，这边鲁西安却始终没有声，只是目光一瞬不眨地落在格雷的脸上。

那个笑容在室内幽蓝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好看，格雷微微睁大了睛，愣住了回不过神来。

“不会，我知分寸。”

鲁西安很快跟了上来，低声说：“乔萨，还是我来吧。”

鲁西安没有立刻跟上乔萨，他站在本杰明家领地的，回朝排列着的棺材看了好一会儿，了气。

九位审判者已经就位，乔萨把格雷带到审判之门的前，告诉他等会只要笔直走过拱门就可以，随后才走到自己应该站立的属于审判者的位置。

“我能听到你们说话，但是睁不开睛嘛。”

有人支持他，有人厌恶他，有人拿淡漠的目光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