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不想和她讨论KPX的事，他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你朋友怎么样了？”

“轨或者欺骗别人这是个人私事，公司不会涉员工私生活，只要没有影响他的工作质量或者损害公司利益。”

谢延沉默了片刻，才开：“恩，你说的也有一理。”

然而时悦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要求不大妥当，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算啦，你当我没说，这事你也不好去要求。而且王崇年纪比你大，在KPX好像也好几年了，层级应该比你大。何况你还没转正，份也还是很尴尬。”

“等等，你和王崇关系好吗？你是王崇的朋友吗？”时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表情也突然严肃起来。

时悦愣了愣，她的表情看起来有失落，然而再抬起，她又笑眯眯的：“我没有在上学了，中毕业我就没继续读书了。”

讲起媛，时悦也有苦恼：“她现在心情应该好了，但是她还在上大学，就算这件事不是她的错，要把生活重新回到轨上，可能还要费很大力气。”然后她笑了笑，“不过总会过去的。”

“你是在KPX实习？”时悦忍不住好奇起来。

时悦听了果然有些恨恨和不满：“这是谁规定的啊？这个人品德这么差，竟然KPX这么好的公司还会继续录用他。而且他是有损害你们公司利益的呀，他这丑闻，作为你们公司员工，是影响你们公司形象的，会降低你们的声誉。你说是吧？”

谢延没有解释，他只是“嗯”了一声。

时悦的睛里上便并不掩饰的崇拜起来：“那你成绩一定很好吧。你真厉害，我弟弟说KPX的实习都超级难，他毕业了要是也能去就好了……”

时悦长吁了一气：“那就好，他是个烂人，我可不想和他朋友一起吃饭，尤其在刚刚才把他打了一顿之后。”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公司会开除他吧？”

“你在哪个大学上学？”最后谢延才憋这么一句话。

继而便有些沉默，谢延不知应该和时悦说什么，他惯常和他生活里女人们说的那些话？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巡演？市中心大剧院里最新的歌剧表演？金街新开的那家米其林餐厅？他看了一前的时悦，觉得都不合适。

谢延认同的态度让时悦很愉悦。因为自己并没能一步接受等教育，她天生的对学历和聪明的人有好，而谢延今天的态度看起来都很温和，让时悦甚至觉得那一晚他那过分的冷淡是错觉。

谢延摇了摇：“我和他不熟，只说过几句话。”

谢延知时悦是误会了，她以为他是A大术系的学生，然而他也并没有想要澄清，他并不希望时悦对他了解太多，只模糊地“嗯”了一声。

大约是这温和让时悦放松，她随：“你能不能和你们老板建议下考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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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相当意外，他知时悦这样浑看起来充满问题的女生，多半不能指望对学习多用心，但他总以为她是上着大学的，即便是那杂牌专科院校。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连大学都没上，最学历只有中。

“那你现在就

方式了。真正吃起来后，谢延也放松下来，而时悦也一扫刚才还略微的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