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这个。”仪兰忙拉了拉芳竹,“你忘了后来娘又被罚去跪祠堂吗?”
看看还是差了几分神韵。
傅念君又俏地吐了吐。
“等等。”傅念君转了念,住那叠纸,“这个我再看一下。”
芳竹和仪兰就算不懂文墨,却也看得目瞪呆。
芳竹,“娘您最怕写字了,经常说什么笔不好用,要用……什么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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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连诗集都没读完几本。
顿,“你母亲让你禁足,也解了吧,爹爹知你闲不住。”
不然谁能这样的事,也太丢脸了。
从今往后,傅饶华的一切,都要了断地净净,这些荒唐,都是过去了。
傅念君听也没听过那笔,只觉得原主十分古怪,“书呢?把我跟着先生学过的书都拿来我瞧瞧。”
画不是鸟工笔,更不是墨戏风俗,而都是年轻男的画像,傅饶华把它们装订成册,毫不忌讳地提了“大宋男册”五个字。
这个傅饶华的荒唐真够突破傅念君想象的。
看纸张侧边泛黄的痕迹,想来是常常翻阅。
傅念君叹了气,再瞧见一叠画纸,让她这般修养也差背过气去。
“都拿去烧了吧。”傅念君推推前的书稿纸张。
“哦。”芳竹抱着那“大宋男册”就要下去。
纸上的字有形无骨,一看便是没有下过功夫,学柳,刚摹了个样,就去学颜,写了几日又学飞白,便是没一样写好的。
幸好她才十四岁,还没有太来得及更多惊世骇俗的事,不然这么放任下去,还不知要给外添多少笑柄。
两个
傅念君习惯在心情郁结的时候写几个字,两个丫帮她把笔墨纸砚铺开,她落笔就学着适才傅琨的行书写了一遍苏的。
傅琨笑叹:“爹爹要回去忙公事了,你呀,两只螃蟹就敢驱使自己的父亲。”
“这都是娘那时候重金央街上那些鬻画求生的书生画的……”仪兰红着脸。
“千笔!”仪兰补充:“好像是叫‘千笔’来的,是一千只笔的意思吗?”
世上哪里没有算计呢?
傅琨走后,傅念君却一人坐在桌前发呆,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这都是我写的?”
“是啊,”芳竹附和:“娘还说这是什么‘商’来着,说要卖去市面上,能赚钱,不过商是什么啊?”
傅念君着傅琨衣裳的一角,“谢谢爹爹,您真好。”
她把傅饶华学过的书都拿来翻了一遍,书页上的注释写的七八糟,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字,再看她写的诗文,文章便是不堪目,诗词倒有几首绝妙的,可风格迥异,只是恐怕傅琨自己都晓得这不是他女儿能写来的。
她算计起傅琨来也是毫不手。
她一直就没明白过。
等到她们把“她”从前写的字拿来时,傅念君才明白她们的惊讶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