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我要说的事。”
周毓白刚说完话,槅扇就又被轻轻推开了,他眸眯了眯,看清来人时突然有了几分意外。
也幸好她没有机会,不然此时自己大概会被他打去吧。
周毓白站起来,走到傅念君边,亲自关好槅扇,回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意,似乎带了几分媚,不似他在人群中时孤清冷的模样,而像是那天在她面前折柳而笑的样。
傅念君不生气,不由勾了勾:“人当垆,亮盏共话,也算雅趣。”
傅念君也不想多说废话,“我是来同您谈一桩买卖的。”
话还没说几句,槅扇就又响了,这回是陈三郎的小厮,他只听了几句话就面变了变,和周毓白说了几句失陪的话就先匆匆忙忙地跟小厮过去了。
或许是欠钱被发现了吧。
贵人里也是什么人都有,没钱还死撑这样的排场。
“这不是我要说的事……”
她说这话时带了几分无奈。
不过也由不得她挑了。
罢了,不知检也有不知检的好。
傅饶华是一直没有机会。
一阵香风扫过她,她们三个胆倒大,有个生得最媚的还偷偷往她瞧了一。
这算什么话?
“放心,赏钱自然有人给你们。”
傅念君自顾自踱步到桌前坐下,说:“七郎请收起脑中那些念,我来此并非因你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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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官抱着琵琶、阮和箫,看看他又看看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傅念君退开半步,给她们让。
从前的傅饶华其实并不是不想接近这位如珠如玉的寿郡王,只是先前他一直住在中,日常不大会来,到了去年才开府别居,但是官家派了差事给他,他年后又下了趟江南,近来才回京。
周毓白听她这么说倒是也无奈,她适才的神真是很清明纯洁,让他没能想到自己的“”会引得人疯狂觊觎这一层。
周毓白放下手里的杯,对三个官:“都停下吧。”
“哦。”周毓白坐下自顾自地吃菜,“你是来找我六哥的?”
“你怎么把傅三郎引去的?”他只是问他的。
“嗯。”周毓白喝了酒,“看来你对我六哥比较满意。”
官们立刻慌了,这是不满意她们?
周毓白微微笑了笑,抱臂看着她,脸倒是看不来喜怒。
她素行不良,这是满京城都知的。
“是你啊……”
陈三一向惧内,周毓白想了想,大概只能是他妻的事。
傅念君不由想着。
“傅二娘,你来此什么?”
傅念君有尴尬,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拉一把东平郡王,而不是前这个……
他们好像才见第二次面吧?
她是来找周毓琛的啊。
说这样的话是不
门的是傅念君,她见到是周毓白,也真想朝老天问一句,何必如此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