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括傅念君自己,勾引这位吗……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长公主这么看得起自己。
周毓白是知道她的,她脑子要是真的清楚,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好气又好笑:“我说的话您也不听的话,有个人的话您该信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几声哀嚎。
门边一直看热闹的傅澜也吓了一跳:“怎么和杀猪一样?”
确实是像杀猪一样,杜淮就这么被人四脚朝天地抬了进来。
“阿娘救我,阿娘救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满脸狼狈,头发凌乱,像是被人半路上绑来的。
“淮儿!”李夫人倏然起身,咬着牙望向周毓白:“郡王这是做什么?”
周毓白笑笑:“夫人莫急,不过是受我表弟之托,查查当日可疑之人罢了。”
“齐大郎已经失忆,天宁节发生了什么他如何还记得!”
李夫人担心儿子,口不择言起来,没注意到长公主转过来不善的目光。
“谁说他失忆了?”周毓白道:“他认得爹娘认得我们,哪个说他失忆了?”
李夫人一时噎住了。
“原来李夫人是咬准了他失忆,就什么都往别人身上推了啊。”周毓白指的自然是傅念君。
“这位傅二娘子出现在万寿观是不是巧合我不知道,只是若她真与齐昭若约好了有话说,齐昭若会带着我和六哥去吗?李夫人,我们可不傻。”
李夫人被他一顿话说得面红耳赤,她怎么都想不通会冒出个寿春郡王来作证。
“那、那又如何!”
李夫人气短起来。
“既然他们不是约好的,傅二娘子怎么可能算计表弟堕马?强词夺理也该有个限度吧。”
这话一落,长公主的脸色也变了。
周毓白转身,地上的杜淮还在瑟瑟发抖。
“杜淮,这话是要你自己说,还是我找人来指认?你做的好事倒是不怕远,千方百计地想栽到人家头上。”
他似笑非笑地说着,眼神却看向了李夫人,好像觉得这简直是场无稽的闹剧。
李夫人咬了咬牙,看着没用的儿子,一狠心,跪在了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妾身是个没用的妇人,可都是做母亲的,您想必也懂得妾身心疼儿子的感受,齐大郎为了傅二娘子打了淮儿一顿,这不是齐大郎的错,错的是那贼心贼胆的坏人,我家老爷宽宏大度,也不愿多做追究。可是有些事,我们不敢认啊!即便要报复,妾身也定要找那黑了心肝的报复!”
说罢红着眼睛看向傅念君。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不仅把杜淮挨揍的事拉出来让长公主心虚,又表达了心中对傅念君的恨意,却不说怪齐昭若,这样一来依然能博取长公主几分同情。
傅念君看着跪着的李夫人,心里苦笑,她和这女人无冤无仇,仅仅是因为她要替自己儿子找一个背锅的,就仿佛与自己真有深仇大恨一般。
别人要冤枉她,她就只能受着,还不许反抗吗?
这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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