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毒……”明知有毒,明知要命,还是纵投,义无反顾。
洛君枢难耐地闭上,“我也是!看不到你时,想得魂不舍守。见到你,便想死在你下……”他被吻得翻涌,“你方才问我,为何独独想要纳你?因为我钟于你!到没了自己。以前,无论与谁相,都不会影响朝政。唯有与你,我失了理智,哪怕倾我所有,也想抓住你。”
桑梓面对他的真情告白,亦是心绪起伏,不停抚摸他的全肌肤,“现在,如你所愿……你可曾后悔?”
洛君枢的胎腹一一,被她摸得遍生,“悔过,也恨过。但是……啊……有时又觉人生苦短,唯愿与你相伴,与你生儿育女……哦……”
桑梓:“君枢,以后我不会负你!”
洛君枢:“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近来,莫国公注意到,老情人院里的禹默时常注视着桑梓。尤其,最近桑梓经常去洛君枢的饮月轩,也会邀他去散心。禹默看女儿的神,不似普通下属。
于私心,也于对洛君枢的护——他此情此景,十分需要侣陪在旁。莫国公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人来节外生枝。他有意接近禹默,偶遇了几次,便找机会同他一起喝酒。
禹默为秀衣楼楼主,自然心思细腻,对人也诸多提防。叵耐,莫国公是桑梓的父亲,又是位颇有风骨的侠士,让人忍不住心生好。他也就逐渐对莫国公敞开心扉,想要另辟一条蹊径,谋得一个留在雍城的机会。
一日晚间,二人再次把酒言。他们坐在的屋脊上,后是一明月,清风轻柔,传来草地的芬芳。
莫国公手里握着小酒坛,时不时同禹默碰一碰,他笑得倜傥,“贤弟,为兄不明白,你好好的一教之主,何其逍遥自在,为何要留在饮月轩,趟这一糟浑?”
禹默抱着坛,叹了气,“国公爷,在下受不起您这一声贤弟!若蒙不弃,你唤我的名字便好。”他喝得再多,也不敢与桑梓之父称兄弟。
“您有所不知!在下曾被逊帝废后雇来雍城,刺探主人府内之事,害得她被禁卫军绑中,查抄了县主府,又赐婚仍是端亲王、有顽疾的今上。后来中再遇,我成为废后的禁,主人不计前嫌,将我救,还助我夺下秀衣楼楼主之位。”
“最初,我也曾落到主人手中,她没有对我乘人之危。反倒是,我帮了废后,她却时常亵玩于我。我从未见过如主人这般的女,磊落、坦、仗义、敢敢恨、敢为一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然,这也是国公爷您教女有方。”
莫国公摆摆手,“照你之言,你对小桑早已情?”
禹默仰饮下一酒,“我也不知从何时倾心于主人,只觉世间女大多相夫教、唯唯诺诺,偶有一二豪情壮志,却又自私薄幸。唯是主人能承下诸多男的情,又能不负如来不负众卿。”
莫国公摇摇,“你可知,她边的男,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他们互相制衡,又能奇妙和谐。但是你不一样。”
禹默垂下,晚风拂起他的额发,为他增添三分风情、七分萧索,“我知,我草莽,人微言轻。与诸位贵不可攀的夫君,不可同日而语。”
莫国公:“禹默倒也不必妄自菲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他们不过是生在帝王家、官宦之家。我的意思是,若你执意想要成为小桑的幕之宾,费心费力求来的,也未必是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