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多快。
就这度,林夏觉着离熟透也差不多了。
她着腰,空摸了摸他的小腹和涨得发紫的卵,估摸着差不多了。
“风哥,想去吗?”
她揪着男人一边鼓鼓的,笑着问。
那笑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一肚坏儿,可男人没得选,他只能地连连,拱着膛往她手上送。
“想、呜……想、要、呜、要胀死了呜……饶、饶了我吧夏夏……呜啊!!!”
他默认自己的方式是‘’,不是自己也好被日儿日也好,总之就是的,完全没想到她用的‘去’字会有别的义。
因此在她微笑着握着他的腰一,狠狠创上结内最受不得刺激的那团时,下腹骤然炸开的剧烈刺激瞬间就夺取了他的理智。
“嗬——额——呃——”
这是从未有过的受,前一片茫茫的白,像是整个人被抛起,理智与受在半空被攫取,只剩下弦断后排山倒海般扑来的无力。
那不知称不称得上快乐,可他已然被夺去思考,连嗓都挤不声儿了。
他也不知这时间持续了多久,一瞬间、一炷香、一刻钟?
他只觉着像浸在温里,躺在几百层蚕丝被上,乎乎不知所以然。
等前的白光总算渐渐散去,屋里的暗与提灯的光亮重新现,李长风才发现自己浑酥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痛快……
他目光下意识地下移,落到下腹。
下一秒则瞪大,惊得赶试图撑起来看个仔细,可这会儿胳膊还在发,撑了好几回都没成功。
但也确实看清了。
他的,还被那牢牢堵着、还涨红发着呢!
即便李长风向来自诩冷静,这会儿也彻底愣住了。
他总算想起来看向他的姑娘——以可怜无助、瞳孔震颤的神。
而他的姑娘脸上的笑是那么意味长,令人发麻。
“夏、夏夏……我、我……”
他发现自己连说话都不会说了,他该问什么?
他不是了吗?而且那么?为什么却没有来?
如果不是前边得那么,那是哪里来的?
那涌而的觉那么明显,怎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不怎么问,都很不像话。
“风哥是想问怎么回事?”
他问不,姑娘便替他开了,他只能脸耳发红,闷声闷气地‘嗯’一声。
只见姑娘又抿嘴笑了笑,小手在他松懈的肌上游走,像个专来勾魂的妖。
“风哥是不是觉得的很,比平时还要,嗯?”
他猛地一颤,连着都跟着抖了抖,目光不自在地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