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收缩着两腮,也不这副态会有多难看,几近贪婪地吞吃这姑娘的。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哼唧着想要他,结果到最后都是他成了发情的夫,在她下乎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刚刚说怕被玩坏的是他,现在地捧着往上送,还生怕姑娘不愿意揪他玩儿的也是他。
沈清州有时不愿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但又莫名地喜、羡慕着这时候的自己,似乎只有被她烈的神注视、被她以各形式侵略索求时 ,他才觉得那是真正的他。
他也很清楚,这其实就是她拿他的手段,但他是心甘情愿,他愿意一直被她拿着,不她是有意无意,他愿意跟她耗着。
他埋吃了一会儿,直到将腔里的挨着蹭了个遍,前多得他被压着气有些咽不过来了,他才慢慢地将半截吐来。
他抬看她反应,见小姑娘眯着一脸满足,脸颊红得像苹果似的,像在炕上睡了一觉,他就知自己将她服侍得很舒服了。
“夏夏吗?”
青年被折腾过的嗓哑了,但这时候听起来正合适。
林夏掐着他两颗因情动而愈发充血的,心满意足地哼哼一声。
“,沈大哥很,嘴里也又又,一儿不比儿差,我快了。”
又是这让人哭笑不得的夸奖,沈清州无奈一笑,直上用重新包好有些去的。
尽没怎么使劲儿,但青年这一细,随便折腾一下就红的要命,这会儿不止包着的,连着整片膛都在发红发,上两颗被玩得发坠的,任谁看都知这男人不知检,还没结婚呢就搞男女关系,让姑娘一对的要命的大白。
“嗯,夏夏想在哪儿?嘴里还是上?”
他最是温顺,总捡着人听的话讲,林夏让他那副低眉顺的小相公样取悦得兴,也就不打算折腾他了,这样把他吊着,半是哄的,叫他心里存着愧,这样晚上这男人起来就更主动更玩儿得开。
“一会儿还要走来走去,反正都是要嘴里的,沈大哥就直接吃吧。”
确实,就算到上,最后也还是会让他一刮下来吃去,林夏不会让他浪费,沈清州自己也不愿意浪费。
所以他听了就笑了笑,瞥她一,便低张嘴伸重新将勾了去。
林夏觉着这男人盈盈的珠简直会勾魂,她受不了这男人那么瞧她,本来还能再忍忍的关一下就开了。
正好到咙,一受到发,他便立动大吞咽起来,她的又多又快,只要吞得慢就会被呛得很狼狈。
沈知青温吞的就这么生生地给磨快了。
微凉的顺着被磨得发的到胃里,这觉即奇妙又微妙地很舒服,这似乎是抚他被狠狠折腾的良药,沈清州不哪张嘴都很享受被的觉。
当然这一,他是不能说的。
他低垂着眉,伸着将姑娘发完还没立刻疲下去的里里外外仔细舐净,最后再用红的将它一到底、包得严严实实后才笑盈盈地抬看她。
“满意了吗?”
林夏跟着哼笑:“当然不满意,什么都没到呢,不过本姑娘说话算话,说一回就一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