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整个崩溃。

“……变态的不是你吗！”

“别急啊，这样我们不就是共犯了吗？”

凯亚安，“放心，你只要听我的，我什么……都不会告诉迪卢克的。”

“呜……”

年幼时兄长一样的家人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威胁者。

凯亚到底也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不过从那天开始，空再也没办法耍小了，更没权利说什么不愿意当顾问的下属这话了。

夜枭办公室内。

凯亚忙于工作之余，悠闲地台眸，“我喝了，想喝咖啡。”

“……”空忍气吞声地了拳。

还是起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啪得一下放在他面前的桌上，面容冷酷的双手抱臂，“咖啡。”

“唔，呢？”

“你就不能自己……”

“迪卢克——”凯亚作势扭去叫他的兄长。

空浑炸起，“我现在就给你去拿！”

刚还在和亚力桑多谈的迪卢克被空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扭看向他们，迪卢克率先发问，“凯亚，你叫我什么？和空吵架了？”

“没有的事，老爷。”空说完，看向凯亚，“对吧，少爷？”

“呃，我只是想问问迪卢克，你觉得今天咖啡怎么样？”

在空的死亡凝视下，凯亚摸摸鼻，从心地问。

“不错。”

迪卢克淡淡地。

空舒缓了一气，侧低压了嗓，“你不准说！”接着他微微提了音量，“我去给你拿，少爷。”

看着空带上门。

亚力桑多啧啧称奇，“天啊，我从来没见过空在除了迪卢克以外的人面前那么乖过！”

“是吗？”

凯亚脸上挂笑。

“当然了！你是没看见，空以前就跟首领夫人似的唠叨我们的BOSS呢……什么去喝酒吃饭，甚至就连去看个电影都要被问到底是要跟谁一起去。”

亚力桑多摇，“我找老婆都不找这样的，太粘人了。”

“粘人也有粘人的好。”

凯亚垂眸看着空给自己倒的咖啡，可惜不是自己家的。他清楚得很呢，少年此时的忍气吞声全都是为了他的兄长，这么想来，也就……

“你说对吧，迪卢克？”

迪卢克不明所以，“空一直都很好。”

亚力桑多耸耸肩，朝着凯亚一番夸张地挤眉，倒是没继续这个话题，单纯地笑着赞叹，“你可太了不起了，要我说凯亚，你读的大学还教法的吗？”

“呵呵。”

凯亚笑而不语。

“空与你磨合得不错，这很好。”迪卢克神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