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伤心,便是再冷硬的性子亦软作雪水,李瑛搂着她好言劝慰,两人赤裸身躯相贴,免不得又擦枪走火。刚被拓开的松软屄穴没什么阻碍吃下满根,直抵刚灌满精水的幼嫩苞宫,顶得赵蕴淫声喊疼,两粒奶尖肿痛到她主动送给身上人舔咬。
较之上回吻技拙劣,李瑛算是长足进步,含住赵蕴唇舌便亲得她软下身子,唯余双腿留了些软劲儿夹着他腰被肏。那湿热腔穴层迭吸吮,再被圆钝凶物给用力破开,直泄了一波又一波腥甜热液,满屋草皮泥土味混着动物发情气味似的陈腐,受了那蛊毒诱惑般堕入烟瘴。
赵蕴下面的嘴也如泣如诉,被那肉刃连根插入再拔出,两瓣鼓囊的肉唇糊着精液,包不住继续往穴里灌的,直在这大快朵颐的忠犬耳边求饶,“你再肏我是真会怀上的,那避子丹的期效刚过半月,如此淫行……”
“那我替殿下清理。”
李瑛射的时候故意往深处挺了挺,那一串粗物从屄里抽出还浸着水光,磨着赵蕴腿心那缝再又让她丢了一回,精水却是排不出多少。见她菱花似的冒尖珠蕊红透,伸手掐住拧揉,教她双腿直颤地喷着水,溅了他满脸不说,那淫汁还间杂许多浊液,想来成效甚微。他干脆吮着那穴口湿漉漉的,舌尖也伸进去刮着每一寸软璧,但逢用力吸着穴里发骚的关窍,赵蕴双腿便夹着他头不放,甬道内痉挛抽搐着竟也想夹断这条软虫,丰臀之下早用自个儿的骚水洗透床榻。
赵蕴也不好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也实打实挨操了个够,屄口觉着窜风又辣得疼。她被李瑛双臂箍在怀里,哪还有半点要操死她那副逞凶斗狠的嘴脸,想是骂他两句,见这假禽兽真清纯的李大将军眸似点漆,眉目传情,漂亮得她不忍说出半个不字来。
要说他大逆不道,赵蕴被伺候着穿上火堆刚烘干的衣衫,觉着李瑛这家伙未免太能干,气是彻底消了。此干非彼之干,不过他确实也挺能干。她一面暗自唾弃,赵蕴啊赵蕴你怎地如此好收买,另一面抬眼,李瑛旁若一夜回春似的清丽姿容,心里酸痒,嘴比脑袋诚实,上去便猛亲他一大口。
“还痛吗,殿下。”这都有劲偷袭他,李瑛躲都没躲,心下正狐疑。赵蕴状似乖巧,那蛊毒总不能是真被操没了,他揣着赵蕴坐到腿上便问,“刚刚那妖女模样作甚,若身体有恙,回京自当让宁太医再仔细瞧瞧。”
“嘿呀,吓你的。”赵蕴现编道,“痛是痛的,只不过没那么夸张,眼下是那儿更痛。我说了几回让你轻点,哪有你这么不听人话的。”
李瑛想掐她脸包,忍下了好声再问,“身上真没哪里不适?”
她摇拨浪鼓似的甩头,从他身边滚到床下烤火,李瑛跟上又黏糊糊地亲了几回,被她以晚上不和人一个被窝为由赶去榻上。哪想第二日睡得沉,鼻间嗅到若有似无的渍梅酸甜味,猛一睁开眼,赵蕴早不知野到哪儿去。屋外拴着竟是昨夜跑丢的大宛驹,气定神闲朝他打个响鼻,一颗少男之心又碎满地。
不提李瑛这厢急得上火,赵蕴吃过解药神清气爽。她醒得早,跑得快,牵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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