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折磨。可越是羞耻难安,已尝过滋味的便越发兴奋,昂扬的也越胀越。
当阻挡视线的布料被撕开,铃疯狂翕张吐的红落中时,心中的耻意顿时上升到了,他浑剧烈一颤,竟被前的一切了。
“啊——!!”
卵痉挛缩,涨紫的搐着蓄积已久的浊,八仙来不及闪躲,被一又一米白的尽数在了脸上。
看八仙满脸浊,靠在椅背上浑颤,两颗胀透亮的随剧烈起伏的膛不住抖动,熟红的雌也在一一的吐着,伊衍眯了眯,缓步走上前去。一把撕碎残破的亵,他抬手刮了些涂抹在八仙的嘴和上,另一只手则并拢两指刺漉漉的,勾:“撕个也能,师兄未免太了。”
“呃……啊……”雌许久未被使用,已恢复了般的窄,即便伊衍只用了两手指,依然让八仙到一阵胀痛。可就是在这不适酸胀之中,久违的甘快意也随之而来,让他情难自禁的声:“好满……好舒服……师弟……”
细的绞缠着手指,每一次都会带一粘稠的,伊衍知八仙已得趣味,遂回手来,夹起一粒白往他中放去。一连放了几粒,见八仙只知息,还不自觉把张得更开,他后退,望着迷蒙望来的灰蓝眸笑:“师兄别光顾着发浪,忘了惩罚。”
没了修长的手指在中激烈的翻搅,难以言喻的空虚逐渐袭来,八仙在急迫的意中难受的蹙起眉心。思绪混沌中意识到只有让伊衍满意了,被勾起的念才会得到满足,他再也顾不得许多,颤抖着手抓起棋,一粒一粒往淌着的里。
“唔!”棋冰凉,一便激得本能的蠕动推拒,在相互间又生阵阵意,引得意更加沸腾,八仙息得难以成言,只想快快把棋完。但他生得短,没多久便已到尽,最初被的那一颗更是压迫在了,烈的酸让他腰都直不起来了,手里握着剩余的四、五枚棋不住颤抖。
尝试着往中抵了抵,顿时觉酸难当,他呜咽着抬起看住伊衍,“不,不行了……不去了……师弟……”
看到八仙发白,便知他仅凭一己之力是真的不到了,伊衍不在此继续浪费时间,走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棋,在他间半蹲下来。指尖轻捻胀的,另一只手夹着棋往已涨得满满得内推挤,他低低笑:“放松些,师兄这可比师兄想象的要能吃多了。你看,这不又吃去一粒么?”
“呜……好酸……不行……会,会去的……”腰酥麻得几近化,却又无法抗拒被捻带来的烈快,八仙仰靠在椅背上,呜咽不住。
魂的知力十分锐,他觉得到窄的正被那粒竖在尽的棋一挤开,让蓄积在腔中的疯狂涌。即便看不见,却能想象得充血胀的是如何哒哒的挤压着浸泡在中的棋,而这一想又令不受控制的激烈蠕动起来,他步向。
“师兄可要小心些,若是棋不小心掉来,可还要受罚的。”见红的突然开始急促张合,粘稠的顺着手指掌心,伊衍知八仙又要了,故意将一手指挤他中,把棋搅得哗啦作响,悠然笑:“不掉来几颗,师兄都要双倍吃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