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衍的话,得到他的庇护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能踉踉跄跄随他前行。
一路上,棋在中胡动,不时刮蹭着的,从难耐的意中生无法忽视的快;而嵌着的那一枚棋,不仅让他腰膝酸难当,更刺激腔不断,顺着赤的双潺潺淌。棋在自的重量下持续下坠,得他走上几步就要停下来用力收,但这样无疑是加剧了快的滋生,在的临界上起舞。
“呜……啊!”快层层叠加,终于在临近诗礼银杏授课的教室时,八仙无法自控的再次达到了。一手捂住嘴,一手盖弥彰的抓住衣襟,他僵直站在原地,微微分开的双间宛若失禁一般滴落下绵绵不绝的,将脚下的草地打了一片。
见漉漉的绿草中间躺着两粒裹满黏稠的棋,伊衍惋惜的叹了气,却不言语,弯腰捡拾起来,拉着还在中无法回神的八仙快步朝前走去。
不得不加快脚步,棋在中快动,等同于尚未平复的又被狠狠了一番,八仙刚一走到教室后方的窗前,就又一次了。试图捂住以阻止棋同涌的一,可痉挛的无比激烈,仍将一粒棋推挤了来,正正好落在他手心,让他迷的神中浮上一抹恐惧,转看向站在后的伊衍,低声呜咽:“师,师弟……我,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知八仙不是故意的,伊衍安抚一笑,伸手将他抓着衣襟的手拉下来扣在掌心,温和笑:“罢了,我们还是专心听先生讲课吧。”
许是因为自己没能满足伊衍的要求而心怀愧疚,所以当他将松散的衣襟尽数拉开,让两粒红的彻底在外时,八仙也未有丝毫反抗,只羞耻的低着,颤声:“老师会看见的……”
“不会,师兄莫要担心。”不告诉八仙自己早已设下防止被人窥探的结界,就是为了让他陷在极度的羞耻心中,伊衍笑了一下,将他发颤的手在窗台上稳住形,从虚空储空间中找一刺激的膏,厚厚涂抹在急促起伏的膛上。双手拢住腻的不不慢的,他倾轻艳红如血的耳珠,低低笑问:“师兄,被我得舒服么?”
诚如伊衍所料,当着恩师的面行之事,让八仙羞耻至极,可也因此到了极。尤其是诗礼银杏不经意将目光投向他俩所在的位置时,他总会浑颤着大量,就连中的棋啪嗒啪嗒落到脚下也浑然不知。
接二连三的令本就混的思绪堕情的渊,除了持续不停的快之外再也知不到别的,八仙开始合着伊衍扭腰,小声浪叫起来——
“唔啊……师弟……被得好舒服啊……你再挖了挖孔……好……”
“不行了……又要了……呜!夹不住了!棋,棋要掉来了……”
“师弟……好……你,你替师兄一……啊!要了!”
本想着八仙同诗礼银杏一样,一旦前列就会漏,伊衍暂时未有打算玩他比雌还要浪的。可看他一边握着激烈的手,一边将手伸到当中抠挖,便知他已彻底沦陷在火当中,伊衍微一沉,取一条珠,在泥泞的当中磨蹭了几下,拨开他在中的手指,将珠了去。
“唔啊!好痛!”后尚未得到扩张,虽然珠只有两指细,还是给窄涩的甬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八仙不适拧了眉,发颤抖的泣音。但他本就更偏好后的,在缓了片刻之后,立刻觉不一样的快来,顺从握住珠的手柄,在甬中浅浅的起来。
继续已微微隆起的,伊衍低咬衣衫落的宽阔肩膀,故意:“师兄平日里看着端庄得,骨里却得厉害。你瞧,明明我们是来听先生授课的,怎的师兄不仅不专心听讲,还又玩又的,得满地都是,就不怕先生把你逐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