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见任何人,可今夜的晚宴是不能不席,他愤然别开脸去,不再多看一镜中那个浑沾满情痕迹的自己,走去浴间打开冷。
冲了很久的冷,似乎终于让的意退去,他草草拭掉上和豹尾的,回更衣室挑选了一庄重华丽的礼服换上,再用婚礼掩饰住上的豹耳,以格外缓慢的脚步赶往宴会厅。
因着一路上要掩饰异样,当夙音沿着盘旋的白玉楼梯步宴会厅时,来自其他界域的使者已等候在大厅当中。或许是有着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心有灵犀,他一便从密集的人群中看到了伊衍,原本清冷傲的宝石蓝眸中不自觉泛过一抹恍惚,竟再也挪不开去。
眸光直直停留在伊衍上,见他着米白绣暗金纹的礼服,肩披一件半透明长披风,鬓边别着暗金柳叶饰品,垂下的几缕天碧缨络将笑的面孔承托得比平日更加丰神俊朗,夙音心中顿时生难忍的羞耻,默默抿直了线,迫自己不要再同他对视。
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不去想此刻雌里还着一条豹尾,中的虽已停止了动却仍是不可忽视的存在;而他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连亵也不敢穿,任由两条在长袍之下赤着。而这一想,雌便猛然,渗一缕意,得他呼也跟着一,连忙装镇定伸手搭上扶栏,以此支撑突然发的双。
发表过演说之后,这场自助式的晚宴便开始了,来宾们纷纷走舞池,随轻柔悦耳的音乐起舞。大约都知晓蓬莱国主清冷孤,并无一人敢过来主动邀舞,唯有伊衍着惯有温和的笑意走上前去,十分优雅的抬起手来,“不知国主肯不肯赏脸与我一舞。”
“你,怎么来了?”看了看对自己摊开的手掌,夙音微微皱眉,忍着雌突如其来的阵阵动,冷冷:“我并未邀请你。”
“是么?可相和却在今日下午特地把你亲笔所书的邀请函送到了空桑。”并不在意夙音刻意的冷淡,伊衍弯起角,似笑非笑看住他有些不自在的,“派首席祭司来送邀请函,小音如此盛情,我又怎可不来?”
“胡言语,我从未写过什么邀请函。”觉自伊衍靠近之后,中的悸动便一直没有停止过,甚至有越演越烈的势,而那原本还算安静的豹尾也开始不顾他的心意微微了起来,夙音暗自夹双,扭:“我今日不太舒服,你自便吧。还有,不准叫我小音!”
疾手快扣住在宽大的袖下握成拳的手指,伊衍不由分说拉着转要走的国主大人往舞池的方向走去,一面走一面笑容可掬的:“我们也难得有机会共舞,小音切莫辜负呀。”
“唔!不!”想要闪躲已来不及了,被伊衍拉着快走了几步,夙音顿觉后中的又开始快震动起来,豹尾随着行走不断扫着的,不由得闷哼一声,连脚步都踉跄起来。可看到他俩步舞池,宾客们不约而同退后,以微笑的目光注视着他们,他也不得不优雅得的浅笑,微微颔首致意。
音乐声在片刻的停顿后重新响起,伊衍率先起了男步,夙音被迫只好以女步回应。但这一首曲中的女步有不少下腰,抬的动作,本无法避免碰到间的豹尾,引得它不断往钻去,带来烈的刺激。
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事关蓬莱的颜面,即便恨不得当即酥倒下去,夙音也只能极力克制着越来越涨的意,任由豹尾在中动,勾一又一在间蔓延,合伊衍不停的旋转。他早已顾不得面上的笑容是否僵难看,是否会被人看端倪,脑中唯一在转的念便是不能在这里,不断用魂力清理着自激烈翕张的两中淌的。
一曲很快结束,伊衍不动声释灵力为夙音掩饰急促的息和满面的红,搂着他不住颤抖的腰向周围烈鼓掌的宾客致谢。转示意等在不远的相和继续奏乐,他扶着僵,趁宾客再次舞池之际,往大厅一角的休息走去。
尚记挂着蓬莱的颜面,夙音在被伊澈搂到灯光稍暗后并不坐下,而是死死抓着桌角将得笔直,倔昂着,牙关闭。看着他尾发红,勉力撑的模样,伊衍好笑又怜惜,不语走到他后让他依靠,顺势往绷抖动的上摸了一把,低低叹:“忍得这么辛苦,何必呢?”
“唔!”已被火的情得熟透,哪怕仅是这样轻微的碰也引得双战战,夙音忍着息回狠狠瞪向笑意盈然的冰蓝眸,咬牙:“还不都是……你的好事!”
“哦?小音是说我放在你里那个小玩意儿吗?”装着对夙音当下的情况一无所知,伊衍故意了绷得的,用灵力在他礼服上划开一小,将手指探幽的。指尖划拨着的环,看似无意的往里戳了戳,他微挑着眉笑:“果然呢,小音还是受不住那东西,连儿都了,我这便将它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