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坠在间的卵正在缩上提,已刻不容缓。
“伊衍……”拼着最后一丝自制力,他将发颤的手伸到后抓住伊衍的手腕,急:“别在这里……带我……去……”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已是他最后的持,至于能走多远,能不能走这歌舞升平的宴会厅,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小音还走得动么?”倒也不十分为难夙音,伊衍慢慢手指,顺势在他间抹了一把,将手伸到他前,懒懒勾:“要不我们打个赌,你一迈步,就会,并且个没完。”
在柔和灯光的映照下,黑手上粘稠的一览无余,看得夙音瞳猛然收缩。视觉的冲击彻底击溃了他的自制力,两疯狂翕张,让他只来得及抬手捂着嘴,憋胀已久的便开始激烈。
连绵不断的,两亦搐着涌大大的,恰巧印证了伊衍之言,夙音垂大大的息着,看着长袍上渐渐洇的迹,羞愤死。闭起双,他颤声:“替我……遮掩……”
瞧见夙音都这样了还心系蓬莱,伊衍对他又又怜,格外温柔啄吻着的耳珠,柔声:“不用担心,小音掩饰得很好。”
听着这充满柔情的嗓音,一阵烈的悸动涌上心,夙音轻轻咬了咬,慢慢转过去。无数次只能在梦中或是幻境里得以相见的俊朗面孔就真实的在前,哪里还有心思去怪责伊衍让他如此狼狈,他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陪我回去。”
“好。”笑着替夙音了前额的薄汗,伊衍释灵力施了个障法,便挽着他的手往宴会厅外的圃走去。
在外人看来,蓬莱国主与空桑神谈甚,他俩一离去倒也没惹来什么怀疑。但唯有夙音知,不过是走宴会厅这段短短的距离,他又被两中的外勾得起了。尤其后被伊衍用手指得大开,暂时无法闭合,一路走来凉飕飕的,酥麻瘙之越来越烈。
忍了又忍,终于在途径茂密的蔷薇丛时再也忍不住的,夙音猛的顿住脚步,转将伊衍到走廊立上。急着与依旧笑的冰蓝眸对视一阵,他胡吻上笑的薄,尖抵温的腔肆意翻搅。
“小音今日怎么这般情?莫非是太久没有见我的缘故?”抬手环住发颤的腰肢,轻轻了浑圆翘的,伊衍微一仰躲开急切的索吻,眯笑望意难掩宝石瞳眸,故意:“难不成小音想在外面与我好一回?”
的余韵还在,而心上人又在前,意空前涨,夙音的确是片刻也等不下去了。再度寻到温的薄,他负气狠狠一咬,息低骂:“还不都是因为你……”顿了顿,他略带羞耻的别开脸去,吐一个字:“快。”
在外行事也算得上一情趣,尤其对象还是心气极为傲,又十分保守的夙音,伊衍当然不会拒绝,随即将他打横抱起,走密的影。
一面走,一面缠绵,当来到一盛放着艳蔷薇的架前时,伊衍放下夙音,让他背对自己翘起,顺手掀起他的长袍。借皎洁的月光肆意欣赏两片虽然削瘦,但线条却格外圆的粉白和其中那圈艳丽的环,他手指缓缓挲着尾骨与豹尾的连接,低低笑问:“怎么回事?这尾怎么收不回去了?”
“啊……”豹尾素来非常,被伊衍这样碰,如同电一般的酥麻直直窜脊,尾尖在雌中疯狂扭动,激得夙音蜷了脚趾,死死抓住架发难耐的息。急促张合着吐一,甬传来阵阵空虚,让他焦躁难安,蹙着眉心回促:“我不知……你,快来,快!啊!!”
从来情事上都会依着自己的节奏来,伊衍不理夙音的促,蹲下来用力掰开两片绷的,向那圈胀鼓鼓的。
“呃!不……别那里!”温的尖时而绕着打转,时而刺其中,烈的刺激引来甬不断绞,阵阵意自被震得酸难当的心向外蔓延。不敢去想若是到伊衍脸上是多么的画面,他拼命扭动着腰,仰面绷直了颈脖发满是羞耻意味的低喊:“别!我,我要了!”
毫不在意顺着嘴角不断落的黏腻,直把夙音得着了一回,伊衍方才起,从后搂几乎要在层层叠叠枝上的。用沾满的嘴去磨蹭蓝的短发,他缓缓解开扣得十分严谨的衣襟,伸手去胀得的尖,轻笑:“夙音国主真是太了,被人着就得一塌糊涂,要是被巡夜的侍卫瞧见,可要怎么好呢?”
不是不知伊衍总喜用俗的言语来刺激自己,可仍难忍中耻意,夙音下顿时一,又漏几缕的。尖被得酥麻,亦落裹着手的手指的掌控之中,那不听话的尾更是在里钻了又钻,几快叠加,令他火焚,顾不得枝上长满了尖刺将额抵上去,不住的摇,“别,别了……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