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能。”
“呃!慢,慢些……太了……”觉卵随着缓慢重的激烈搐,酸疼之中一又一涌,将脆弱的内撑得无比胀痛的同时亦泛起烈的意,锅包浑瑟瑟发抖,死死掐着呜咽不止,“别动……我,我会失禁的……”
“无妨……我堵着你那张嘴呢。若这样都会来,那说明保友真的透了。”被火的激烈着,无上的快意让伊衍也有了的冲动,不顾在怀中颤的魂刚被开了心,逐渐加快了的速度。
“不,不行……太过了……啊!别再了!又,又要了啊!!”酸胀至极的异样快如般连绵不绝,心像被得生火来,得后死命绞,锅包在成倍的快中哭不止,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他已经记不得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究竟了几回,亦或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唯一还能意识到的便是后像被漏了似的在狂着的,就仿佛都化了。
被大肆浇着,伊衍也被到了极限,猛的掐两片痉挛抖动的狠狠了数下,酣畅淋漓的在了绞的之中。
“啊啊啊——!!!”一又一有力激在脆弱的上,将窄的填得满满的,让锅包生一仿佛被了胃里的错觉。
烈至极的饱胀叫小腹越发酸胀,而迅猛袭来的快却让他无暇再顾及更多,着达到的同时铃骤然大张,蓄积在中的与冲破灵力的阻拦,薄而。
“舒服么,保友?”温柔搂抱着在中持续失禁,浑激烈颤抖的魂,伊衍笑望着被激情的泪冲刷得格外清澈的金眸,将撤窄的,策走向原野尽的幽静密林。
已彻底迷在的极致快之中,除了胡的,锅包得连话也说不来了。儿还在慢慢行走着,中的虽已有了几分化的迹象,却仍在缓缓磨蹭着甬内,带来温和绵密的快意,让他仙死。意犹未尽的将手探到间,握住垂的,直到又失禁着了一回,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一片幽静的树林,见自己被伊衍搂抱在怀中,锅包极缓慢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眸,一抹略带缱绻的浅笑,哑声:“我会慢慢学着习惯的……”
明白这话的义,伊衍笑了一下,勾起意犹存的脸庞,温柔啄吻着嫣红的,低声:“既然如此,让我在你上留印记可好?”
不解挑了挑眉,抬看向笑的蓝眸,顿觉中柔情满满,锅包伸手环住伊衍的颈脖,带着几分倦怠懒懒问:“还想什么?”
十分喜这从前绝对见不到的慵懒神情,伊衍笑着摸了摸致的,“你总会知的,同意就站起来。”
虽不知伊衍究竟要什么,但难忍中的柔情意,锅包略一犹豫,挣扎着站了起来。觉雌还着那假,他不适的皱了下眉,“怎么不帮我取来?”
带着几分嗔怪的嗓音听得伊衍低笑不止,凑上去吻了吻微蹙的眉心,“先放着吧,免得等下我到一半时,你又了,反倒难受。”说罢,也不再看满是疑惑的眸,他将锅包带到树下,让他双手撑住树,从虚空储空间中取一盒红艳如血,仿若胭脂的膏,用银针沾取之后往翘实的上描绘起来。
“嗯……”在些微的刺痛与中低声,锅包并未回或多问。他已猜到了伊衍是在上刺青,虽觉羞耻不安,却又有丝丝甜自心底生,顺从伏低了腰肢,分开双以方便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