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苦忍耐甬中极致的酸胀,孔陡然遭袭,火辣辣的快一下将锅包推上巅峰,勒在中的猛的一抖,当即了来。可他从昨夜起便了多次,一稀薄的后便再也不什么了,唯剩空的卵兀自搐,传来一波波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仿佛已被到了极限,他终于忍不住了,倒在伊衍怀中虚的摇,“停下……我已经……不来了……”
“不来了?那保友就用你的来好好享受吧。”垂看着难得脆弱的金眸,伊衍笑着吻了吻蹙的眉,在锅包铃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灵力。看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原野,他双手稳稳扣住绵的腰肢,用力一夹肚,动儿撒蹄狂奔起来。
背疯狂耸动,带着埋在用甬中的开始了大开大合的,不仅狠狠碾压着内上每一,更是持续不断重重叩击着脆弱的心,烈至极的酸胀钝痛让锅包在一瞬间神情空白,再回神时已被迅猛袭来的快击碎了所有的意志力,后开始了宛如失禁一般的。
被死死钉在伊衍长硕大的上,又被儿颠簸得上下不停起伏,饶是锅包理智上还想极力维持清醒,却也抵不过髓知味的沉沦于从未尝过的,两同时传来的极致快中。倒在伊衍,拼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吃力抬起一条手臂遮挡于面上,无助的息:“别看我……小衍……你的家……不该是这副的模样……别看……”
因着这话,伊衍眉心一蹙,微微勒缰绳。迫拉下锅包的手,望着写满了难堪的嫣红面孔,他低低叹了气,俯轻吻被过量的快刺激得泛起泪光的金眸,正:“我的家该是什么模样,不由你说,而是由我来评判。”
抬手轻抚微红的尾,他接着又叹:“保友,你明明也想同我亲近,却又自持空桑家的份自己与我保持距离,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
“你不想变得和他们一样,我由着你;但你,是否也该多为我想想?”
一句又一句平静的话语落耳中,在心激起大的涟漪,锅包久久望着难得严肃的冰蓝眸,苦涩一笑,垂低声:“你太看我了,把两份割裂看待,我不到……”
“不试试,又如何知你不到?”故意了腰,在颤抖的气声中重新咬伤微微抖动着的猫耳,伊衍勾起角,用充满引诱的嗓音:“继续吧,你不也很么,两张嘴里的把我的都了。”
被这刻意压抑的嗓音激得两一绞,锅包难耐的了两声,勉笑了笑,“我一定会被你坏的……”
“不会坏,只会被我彻底开,到哭来。”看锅包的神情便知他默许了,伊衍笑着勾起他的脸,一番缠绵后又将人往下压了压,再次动儿向前疾驰。
“啊哈……哈……太快了……好……”许是真的想试一试彻底放任自己一回,觉烙铁般的在后中激烈的,一次比一次得更,锅包迷的着,手指颤巍巍抚上酸难当的小腹。虽然还隔着衣,却能明显觉到每一次被至心,小腹都会微微凸起,他浑剧烈颤抖,不由自主的拈住胀的,狂拉扯起来。
随儿的奔跑了一阵,见锅包已不知不觉从中掏了涨紫的,握在手里激烈,而绞缠着的甬也变得更加火,伊衍知到时候了。手指从胀鼓鼓的鲍中挖那粒胀的捻,他着茸茸的猫耳,低低笑:“再让我,嗯?”
“啊!又要到了!再快,快!”被激烈的搅得思绪混沌,只知本能的追求更多更烈的快,锅包一手撑着背竭力翘,一手握着血红的疯狂。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的意放肆着,他微昂着,满迷,浑然不觉自己那熟红的早已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