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小衍晚上记得来找我哦……啊!”话音突然变作一声轻,他撑着伊衍的肩膀颤抖一阵,声:“小衍了好多啊。”
飞快瞥过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的稠白,锅包再次用力抿了抿,直到吉利虾脚步微显蹒跚的离去,方看着伊衍淡淡:“少主就这么忍不住吗?”
“难郭家不知缘由么?”意味长一笑,伊衍毫不在意下赤,径自起往浴室走去,边走边:“我要沐浴,还请郭家再等一会儿。”
面对伊衍的疏远,锅包垂沉默了片刻,也跟了上去——为空桑的家,照料伊衍的起居,既是他的责任,亦是他的特权,他不想连这仅有的一专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失去了。
放好请伊衍浸浴,锅包站在一旁等候吩咐,不动声的望着在中微微晃动的半。想起昨夜被这,仿佛一般的磨蹭,他顿时咙一,下开始不受控制的动,之意再度弥漫于间。
将锅包略微恍惚的神和隐忍的表情都看在里,伊衍暗自笑了笑,看似随意:“郭家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有劳少主记挂。”看伊衍自中站起,锅包忙定了定神,展开浴巾迎上去,细细为他拭。当到伊衍的下,与虽已彻底垂,却依然沉甸甸的平视,他心神一阵摇曳,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结。
觉那修长温的手指又在轻抚的猫耳,他的颤了颤,默默垂下帘,顺从的由着伊衍把玩。就连那柔的贴到脸颊上缓慢磨蹭时,他也仍半跪着不动,心中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
“想给我吗,郭家?”垂看着不自觉浮上一抹薄红的英俊面孔,伊衍笑着用蹭了蹭优雅的薄,突然退后一步,眯笑:“还是算了,万一被郭家了,而你又没,还得耗费一番功夫,平白浪费时间。”
见伊衍转走浴室,锅包底泛过一抹失落,低颓然苦笑——没?他明明已经得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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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故意要晾着锅包,之后的几天,除了必要的接外,伊衍都同吉利虾在一,甚至还吩咐他不必晨起前来伺候。
为空桑的家,亦是最早陪在伊衍的魂之一,锅包知他对魂的态度从来就是乖巧听话的多加亲近疼,若要别扭生事的便疏远冷落,自然明白如今也落得那样的下场。连着几日连多余的寒暄都不曾有过之后,他渐渐有些不确定了,不确定自己对伊衍来说是否还那么不可或缺,又是否会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
除去心境的改变,更让锅包到苦恼的是,他的似乎越来越饥渴了。他每晚都着连续不断的梦,醒来后得好似洗,透着难忍的空虚。也在不知遗了多少之后隐隐作痛;更是整日胀,哪怕被衣轻轻一蹭,亦会生惊人的酥麻意。为了缓解涨的火,他每夜睡前都会自渎一番,否则便会浑燥,彻夜难眠。
又是一日从浑浑噩噩中醒来,锅包失神的望着帐,正想着今日又该遭受何等的冷遇,伊衍来敲门了——
“郭家起来了么?”
浑微微一震,赶忙抓起扔在一旁的睡袍裹在上,锅包走去开门。望着晨光下丰神俊朗的姿,他努力扬起惯有的优雅微笑,问:“少主有何吩咐?”
“是这样,我受葱扒虎鲤之托,要往唐朝洛走一趟。不过吉利正忙着准备在祭典上的小摊,没法,便来问问郭家是否愿意同去。”仿佛彼此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龃龉,伊衍笑得如常温和,甚至在看到锅包面上难掩倦怠时还关切抚了抚他的脸,“怎么了?脸这样差,昨夜睡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