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们去时,此早已门寥落,看起来久无人居住了。
“这倒有些难办了,毕竟洛之大,从中寻找一人家,可谓大海捞针。”带着锅包在周围打听一圈后,伊衍同他重新回到荒凉的小院中,斜倚在廊下略带无奈的叹。“要不,等下给空桑传个信息,让牡丹利用他手里的关系帮忙查查吧。”
“嗯……好……”
听得锅包嗓音发颤,似在极力压抑着息,伊衍微一扬眉,似笑非笑:“这是怎么了?以你的手,就算方才走得急了些,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吧?”
“不……我没事……”背对着伊衍,锅包艰难的摇了摇,双手死撑着面前的石磨,竭力平复急促的呼——
为了不被涨的意所扰,亦不想被伊衍发现中饥渴淌的窘况,他在离开房间之前,特意取藏在行李当中,用作练习技巧的假,忍着内心的不适放了雌。这一路走来,那在中不停的耸动,加上胀的被衣一刻不停的磨蹭,上下夹击的烈快,好几次险些将他送上巅峰。
好容易回到了这院落之中,原以为可以平静一些了,却不想得了趣味的越发不安分了,死死绞缠着那的,蠕动得分外激烈,更是堵也堵不住的淌被撑得发痛的。
发时就已看锅包往里了东西,听着那声声难耐的低,伊衍勾了勾角,缓步走到他后。一手搂住轻颤不止的腰肢,一手掀起长袍探得一塌糊涂,他低轻蓝发丝当中那粒红艳的耳珠,轻笑:“好啊!郭家到底在里放了什么好东西,竟然得像了似的。”
“唔!不!别碰那里……啊!”觉伊衍隔着布料握住假的底端往里戳刺了几下,指尖准确落到已然胀的上重重,锅包双臂一,不由自主的伏倒在石磨上。苦抑多时的来得又快又猛,陡然张开,的自隙中,在早已透的外上汇聚成,滴滴答答落下。
不给陷在迅猛的中,浑剧烈颤抖的家任何息的机会,伊衍继续胀得发的珠,另一只手则伸到急促起伏的,捻住如石的肆意把玩。故意咬了咬抖动不止的猫耳,他在近乎呜咽的息声中笑问:“舒服么,郭家?”
情事上本就生疏,又于至极的不应期,与传来的过激快让锅包难以承受,在前泛起的一阵阵白光中急促的低。害怕自己也像别的魂那样,在意情迷间吐词浪语,他咬着嘴,吃力扭动着酥的腰,试图将非常的从那由改为弹拨的手指上移开。
知锅包想什么,伊衍轻笑两声,不仅不制止他,反而直接将手指移开,重新住假底端慢慢晃动,小幅度着横的。
“住,住手……”饥渴了多日,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狂浪蠕动起来,死死绞缠着缓慢戳刺的,将烈的快一丝不漏的传达给官,得锅包无法克制的惊一声,猛的向前一窜,竟差从石磨上摔下去。
“怎么?郭家都浪成这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么?”疾手快扶住虚的,伊衍面上闪过一抹不悦,重新将人回去。勾着不住颤抖的腰往上提了提,迫使线条优的翘起,他一掌扇在致的上,似笑非笑:“不听话的家,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唔!!”丝毫不保留力的掌一下一下落到上,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之外,也让锅包觉得分外羞耻。毕竟,被打这样的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更何况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可就是这令人羞耻的痛,却刺激得空前胀,他知若再多挨几下,必定会一如注,终于忍不住颤声:“别,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