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些官兵还会不会追上来,不好停下吧。万一真被抓了,保友就只能去牢里发浪了。”看前方只有一条路,那儿也听话,伊衍索松了缰绳,分一灵力指挥它,将得空的手抚向锅包急促起伏的膛。隔着衣捻住一粒胀的果在指间不不慢的把玩,他轻笑:“保友,你这手真好,不如解了衣裳给我摸摸吧。”
早被衣磨蹭得意横生,被伊衍这么一搓一捻,立刻泛起烈的酥麻,锅包下意识的了,息得难以成言。很想阻止那掐着上提的之举,却又难舍随疼痛一生的异样快,他蹙着眉,无力的摇了摇,“别在这里……”
“这里有何不好?只有你我和一匹,它又未开灵智,保友担心什么?”看着锅包被火折磨得神迷,却又撑清醒的诱人模样,伊衍心念一动,让暂时停下。搂着锅包翻下,将阻挡他肆意妄为的鞍解下来扔草丛,他重又将人托上背,勾:“不如今日,就让我在背上你吧,保友。”
半睁的眸猛然瞪大,锅包刚想下背,就被随即跃上来的伊衍搂住,再也动弹不得。没了鞍,背上细密的短便通过长上那裂直直刺柔的下,烈的刺激得他发一声短促的,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可伊衍不仅不松手,反而掐着他的腰一面往下,一面前后摇摆起来。
“呃啊!!”毫无庇护的下就这样从前至后,一遍遍在背上着,磨得与中的痛织,过分的刺激让锅包当即向后一仰,连绵不绝的从中,瞬间便浸了背。可他了,却并未停止,加上儿又开始前,中的一下一下在中送,将他禁锢在快的巅峰之上,不止。
“舒服么,保友?”垂看着仰倒在怀中,角不自觉着津的魂,伊衍松开他颤抖不止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捻着将衣得激凸的上提拉扯。直到锅包满迷,着下又了一回,他方收回手来,卷起透的长袍下摆,往被背磨蹭的泛起艳丽泽的环中刺两手指,慢慢搅起来。
“唔,啊……停,停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便是锅包忍耐力超乎寻常,也难耐两同时降临的快,下意识夹双,想要阻止伊衍的手指在中。可这样一来,却让生着薄茧的指腹更加密的贴上了脆弱的内,导致其上的被肆意抚摸,快如同一般席卷整条甬。当伊衍分开两指去拓张时,一大油般的当即涌,他在被生生的里不由自主的向前伏倒,浑颤栗。
趁锅包陷在后的中无法回神,伊衍握着颤动的往上提了提,将两指被浇得光闪烁的环,勾开不住收缩的,借明媚的光朝里看去。
的,是一条红的。一圈一圈挂满晶莹的媚在的余韵中持续蠕动着,不住舐着手指,仿佛在引诱它们得更些,或者用力搅上一搅。
被如此靡的里风光勾得起,伊衍也不再忍耐,掀起衣袍前裾释胀多时的,将涨紫的抵上的,微微挤其中。
“啊!”许久未有情事,窄得有如,被卵般硕大的蛮横破开,顿时生烈的钝痛,得锅包眉心蹙,双手死死抓缰绳。知若让伊衍享用后,自己也必会陷情的渊无法自,他急连连,吃力扭过望着略微沉的蓝眸,颤声:“别用那里,用前面吧……”
尚未便已被那天生就能夹会的甬伺候得极为舒,又知晓锅包一直以来不肯让自己痛快此的缘由,伊衍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笑着将他搂坐起来。也不急着动作,就这般停在火的里,他咬着猫耳颤动的耳尖,糊笑:“保友明明喜被我,又何必忍着呢?放心,今日我一定让你两张嘴都舒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