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哪怕只是被衣,肌肤也会传来阵阵颤栗;而腰腹绷用力,更是加剧了下的负担,才爬到一半,罗响便无法自控的了,痉挛着一的。生怕被甲板上的伊衍或是其他人看端倪来,他不敢有片刻停留,就这么一面,一面用尽所有力气继续爬向。
好容易上到仅能容纳一人,形如木桶的瞭望台,罗响上连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全靠双手死命撑着栏杆,才没有彻底倒。
“呃……呃……”前一次的余韵尚未散尽,第二次又已近在咫尺,他在瞭望台的遮掩下别扭的夹着双,宛如意急迫一般不停着。
胀的被合的军装勒得发痛,间几乎已洇了迹,他知再忍下去的结果只会是随着下次雌的到来,得满都是,只能极力无视中莫大的羞耻,胡蹬掉长靴,用不住颤抖着手解开腰间的带,飞快将下半脱了个光。
火不断蚕着理智,将脱掉的衣服瞭望台内侧用来放置和粮的篓里之后,罗响急不可耐的握住胀得笔的,形同疯狂的起来。
“啊哈!不行了……就要了……”颀长健壮的绷成了弓形,一手用力撑着栏杆,一手将不断吐着情的得叽咕作响,他半睁着迷的眸在甲板上搜寻伊衍的影。幻想着心上人如同曾经一样在这个瞭望台上,从后方狠狠,红的铃骤然大张,噗嗤噗嗤的稠的。
“呃!了啊!!”在的快中浑颤,他绷直了颈脖发难耐的低吼,本能的翘向后耸动,就仿佛正在接受心上人的一般,一清亮的自红艳胀的环中。
冷风将意满满的嘶吼声带向空,却带不走焚的火,不等淌尽,罗响已情难自禁的将手探了滴的雌当中。指尖刚一及漉漉的布条,便迫不及待的勾缠了上去,他用力夹,然后猛的向外拉扯,将虽然柔,但对的雌而言依然显得糙的布条尽数扯。
“唔!!!!”迷离的紫眸骤然圆睁,辣烈的快令红满布的面孔近乎扭曲,他大大的着气,修长的颈脖上青鼓胀动。如同失禁一般从竭力分开的双间洒来,唰唰浇在瞭望台的地板上,将的木板染上了一层靡的光泽。
加上连续的,双已得站立不住,小腹也像纵过度似的隐隐作痛,罗响无力伏倒在围栏在,浑大汗淋漓,急促起伏。
本以为这样激烈的总能让的动平复,可没过多久,却传来更加烈的空虚,甚至连被衣一直的也得惊人,恼得他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拳一拳捶打着的栏杆,仿佛想用疼痛退望。
可就算将手指捶得破渗血,的悸动却半不肯退步,还有越演越烈的势,令他清楚意识到,若不把饥渴的到贴服,他恐怕得一直待在这里,突然有气。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装的……谁也看不到这上面的情景,又有谁会知他光着站在这面,又又的呢……在哪里自,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已经透了……
自暴自弃的念刚一起,便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再也挥之不去,与的意也更加烈,罗响急促的了几气,将手指送里,狠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