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响到了无法言语的饱足快意,忙不迭背靠围栏,一手握着铳柄快蠕动的,一手伸领着胀的肆意掐。
因着知罗响不喜拘束,伊衍在请茸金丝笋设计他的军装时,特地嘱咐衬衫不必如同其他几位魂的那样严谨,而是将领设计成了V样式,恰好方便了他抓着饱满健的各玩。觉孔似又有渗,他把领向两边拉了拉,让两颗红胀大的彻底暴在外,指尖一下一下的戳刺挠刮起来。
“好舒服……以前怎么不知这两颗这么……呃,痛得死了……啊哈!又要了!!”
手指玩着,鸟铳着,罗响将自己连续两次送上了,仍觉意犹未尽,忍不住又把鸟铳到之中酣畅淋漓的了回,看天逐渐变暗,这才停止了疯狂的自。靠着围栏歇息了一阵,他慢慢收拾好自己,从瞭望台上下来。
已是晚膳时分,船员们大分都已去用膳了,他独自走在甲板上,两被得辣痛的在行走间不时传来隐秘的快意,让他既到满足,又忍不住厌恶这样陷无法自的自己。自觉无法面对伊衍,他没有回船舱,而是告诉负责守夜的兄弟今夜由他替班,令他们全回去休息,自己独自坐在取的火炉前,怔怔神。
许是为了给罗响平复心绪的时间,伊衍直到凌晨时分才现,坐到他边,笑:“还等着你回来一起休息,你倒好,独自躲在这里守夜,也不跟我说一声。”
生怕伊衍看自己的异样,罗响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别开脸低声:“我以为有兄弟会跟你说的……抱歉……”
“他们只说你看着心情不好,恐怕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谁知你打算守到天明呢。”伸手搂住罗响,觉他的颤了颤,伊衍也不破,抿笑了笑,柔声:“先不说这个,来吃东西吧。你从上船起就一直没什么胃,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你要真的病了,我只能用万象阵送你回空桑,让屠苏给你好好诊治了。”
“我没事,你别一惊一乍的。我想,大概我是从未在这么寒冷的海域行船,不大习惯才这样的。”听着温柔的话语,罗响中一,不由自主偎向伊衍,垂朝他带来的看去。看到那盒鲜艳滴的草莓,他不禁微微蹙眉,略显责备:“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自己不吃,拿给我什么?我常年在海上,没你想的那么贵。”
“那不如就一起吃吧。”知罗响从不会说什么甜言语,对自己的情意表现在行动上,伊衍底浮起一抹怜,凑过去在被海风得冰冷的面孔上轻轻啄吻。伸手拿起一颗草莓送到边,咬下一半在里,他倾吻住抿得的薄。
“唔……”酸甜的滋味随抵间的在中弥漫,柔的果贴着的上颚轻轻动,罗响情难自禁的低一声,下意识抬起手臂搂住伊衍。在缠绵间不知不觉咽下了那半颗草莓,莫名到胃里传来一阵不适,可为了不让伊衍担心,他忍着,低低息:“别这样……被兄弟们看见了不好……”
“有你的吩咐,他们谁敢来?这时候,恐怕都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吧,谁还看得见?”笑着了罗响角渗的,继续与他分剩下半颗草莓,伊衍将手探他的衣襟,住一粒依然翘着的轻慢捻,里糊笑:“怎么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