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火燎的痛自双炸开,顺着孔钻,疼得东璧只觉心脏都似要爆裂了一般突突,当即仰面绷直了颈脖,发惨烈的嘶吼。
这一次,伊衍再不给他任何息的机会,鞭此起彼伏,不断甩在他、腰腹和大内侧。直到的肌肤几乎被艳丽的红痕布满,他这才略略顿了顿手,接着又是一鞭,从下至上,从鼓胀的经烂大敞的鲍,一直扫到胀紫的上。
“唔唔唔唔唔——!!!”本已渐渐习惯了被鞭打的疼痛,可这一鞭所过之,皆是脆弱至极的要害,疼痛当即化作无比尖锐的刺激,狠狠鞭挞着东璧的官。尤其是到几乎不能碰的,受此重击后斜斜歪向一旁,变得红透亮,哪怕他几乎要将球咬碎,亦无法阻止的自两中薄而。
他失禁了,了,两激烈翕张的也宛若洪般吐着,浑上下没一不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得他角渗泪,连惨叫声都虚弱了几分。可就是在这叫他简直要厥过去的疼痛中,他竟隐隐觉了与合截然不同的异样快,稍微缓过来之后竟有些迷恋上了经由烈痛获得的陌生滋味。
见东璧满是汗,颤抖得本停不下来,下更是一片狼籍,红得仿佛要滴血来的与一鼓一鼓的动,伊衍也有些不忍心继续凌这宛如烂泥一般在沙发上的,扔了鞭,伸手替他解了罩和球。
“啊哈……好,好……”长一气,了麻木酸痛的嘴角,东璧慢慢转过去看住难掩关切的蓝眸,一抹虚的浅笑,哑声:“你说得对……这的确是我想要的……多谢……”
似乎没料到东璧竟反过来对自己谢,伊衍微微挑了挑眉,用灵力稍微清理了一下淌在沙发上的,坐到他边。指尖拂过一起的红痕,见东璧虽然眉心缭绕着痛楚,低低的声中却夹杂着愉悦,他笑了一声,几近溺的叹:“真是浪得没边了。”
“你不是……常常让我直面自己吗?我只是听了你的话而已……”不顾手脚被束缚得麻木刺痛,东璧吃力偎向伊衍,侧漾开淡淡的笑意,闭轻:“痛归痛,但我的确有被到……尤其是,被你得的时候……就好像从来没这么过……”
听东璧如此坦诚的说受,伊衍对他的怜惜又增加了几分,亦从他的眸中看了意犹未尽。轻轻了得孔外翻的,看着再度浮上迷之的英俊面孔,他勾笑问:“还想要吗?”
抬看看伊衍,从温柔笑的蓝眸中读到了怜之,东璧笑意加了几分,主动凑上去吻温的薄,低低息:“要……这次,再用力些,我受得住。”
看得东璧已有些疲惫,伊衍温柔回吻过去,往他中渡一灵力,方起将人翻过来趴伏在沙发靠背上。不想东璧受伤,他特意释灵力护住红的下,这才捡起短鞭,对着被红绳勒得隆起的实狠狠了两鞭。
“呃——!!”辣辣的疼痛再度袭来,得东璧发吃痛的闷哼,却努力翘去迎合。不知怎的,被伊衍毫不留情的打,让他心中生极度烈的羞耻;甚至忍不住去想,若被人看到他那红通通的,布满鞭痕的双,会用怎样异样的光看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