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鬼城都要自叹不如。”
发现越是说得刻薄讽刺,东璧就会抖得越厉害,两的更是如同泉涌般往外冒,就连沉重的鼻息都能听他因羞耻而产生的极度兴奋,伊衍饶有兴味的弯了弯角,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接着笑:“说真的,鬼城还何必费心收集那些碟片?让他来旁观一场,可不比看那无趣的东西更满足?”
“毕竟,我们东司表面看起来,可是十足的禁。任谁也想不到你那严谨的袍服不过是用来遮掩至极的情趣内衣,还有时常的而已……”
一句句嘲的话直刺耳,听得东璧羞愤死,却无从反驳,因为隔三差五他总会偷偷穿上那几乎等于没有的情趣内衣,借此受那无人知晓的隐密刺激,并且每每想到自己如此,便会两透。可这样的私密事被伊衍一语破,还听说要让鬼城来旁观,他本已散的双瞳猛然缩成细小的一,发疯似的摇,着嘶吼:“住!住嘴!伊衍!你给我住嘴!啊啊啊——!!!”
羞愤着中的耻意瞬间攀上了,两不受控制的激烈痉挛,他再次前后三同时到了,稀薄的、夹杂着的以及黏稠的得一塌糊涂。
“这么快又了?东司,连羞辱的话都能让你兴奋得,你还真是适合这一啊。”看着倒在沙发靠背上,浑不住颤抖,长发散的东璧,伊衍笑叹一声,抓时机往他烂大敞的红中狠狠了几鞭。
最后那一下,鞭梢不仅掠过了痛难当的,还到了隐藏在下面的那个细小的孔,尖锐的辣疼痛瞬间弥漫,得东璧发一声不由自主的泣,仰面绷直颈脖惨叫:“唔啊!!!够,够了!要被坏了啊!”
疼痛久久不退,连带着下腹都传来急般的酸胀,仿佛有的就要开痛难当的,薄而,东璧死死咬牙关,极力收下,好不容易才忍过陡然涨的意。可如此一来,他却更加难受了,因为那被勉阻止的充斥在脆弱的中,得他小腹和下不住动,连呼都变成了负累。
目光在蜷起的脚趾上停留了片刻,伊衍清楚东璧正在苦苦忍耐意,哪怕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雌一如注,不禁生一坏心。伸手拨开凌的青丝,他温柔注视着写满难捱的金眸,如同引诱般的柔声笑:“若实在憋得难受,就来吧。反正……你这怪癖,我又不是第一天知。”
许是不想连意都被对方掌控,莫名的好胜心使然,东璧用力抿了抿,倔犟的摇,“我忍得住……不必你来说!”
“这样啊……那好吧,你就继续忍着吧。”既然东璧如此持,伊衍也不多劝,放下鞭后拿起那一开始便取了来,却一直没机会用到的金属长。握住绝缘手柄,用细圆的那一是拨红艳的,时而轻红透亮的,时而又去拨下方那个不自觉收缩着的小孔,笑问:“舒服么,东璧?”
浑早已虚无力,加上还在忍耐意,东璧压不想动弹。不过,那一冰凉恰到好的缓解了下的痛,让他略略舒展了眉心,半睁着看了看伊衍,沙哑着嗓音:“你还没玩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