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手将灵力结成一细细的丝绳,缠绕在红透亮的上,勾在指尖不轻不重的拉扯,很快就看到那鲜红的以格外夸张的幅度一开一合,几乎可以窥见淋淋的上层叠的相互绞、狂浪蠕动。
淡淡一笑,他好整以暇靠向被泉煨的山石,懒懒:“继续。”
“呃……你什么时候给我吃你的大……你不是……不是已经了吗?”就算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可凭借锐的目力,飞龙还是能看到清澈的泉下,那长的紫红在轻轻摇晃,顿时馋得又是一阵激烈的搐绞,吐一大黏。急切起伏了几下腰,他急着对伊衍:“你不是说我的起来很带劲的吗?你,你来啊!我用给你啊!”
连引诱都用上了,可见此刻狂浪蠕动的有多么饥渴,伊衍哼笑一声,“这些话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我跟你说的别的那些话,你怎么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那你再说一遍啊!嘛非要空着我的,让我自己啊!”仍被一下一下的拉扯着,火辣酸麻的刺激让里的意越发的烈,飞龙觉得自己再不什么去就要发疯了,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腮帮抖个不停。
不知是不是发现如果里面撑起来了,前面那个也好像没那么空了,他又努力往下坐了坐,仰直着涨红的脖嘶声嚎叫:“那团被到了!好胀!好麻啊!真的受不了啊!呃啊——别扯!一抖,我就更难受啊!伊衍!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
此刻的飞龙,和都被看不见的灵力丝线拉成的扁长形,红得仿佛要渗血似的。浑壮的肌在极度猛烈的刺激下暴起抖动,脖上也鼓起条条青,几乎每坐几下就会停下来发狂野嘎的嘶吼,声音里、面孔上,满满都是原始的望,连后那火红的双翼都张开到了极限,抖落下几红艳的羽。
看他脚趾死死扣着地面,敞着张成幽圆的激烈,神狂的模样,受着那极为烈的魂力波动,伊衍知他真的熬不住了,也舍不得再空着他,停下对和的拉扯后,在虚空储空间里翻找起来。
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那件材质无限接近胶质的衣,他以灵力动后,直接抛向以陷狂状态的魂。
那看着平平无奇的红胶衣实际上是伊衍从某个未被开发的原始域界中寻来的,是一极的类植的捕官,一旦靠近活就会将其团团包裹起来,然后分消化将猎溶解成血,再收。
不过,这样一件可怕的事到了伊衍手里,被他降低了攻击,改造成了满足那些个极的魂侣的玩,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来使用,现下饥渴到了极的飞龙使用正好。
“呃——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发现自己虽然能动了,却被一件胶质的衣包裹住了,只有、脖、两条胳膊和在外面,浑肤都开始发发,甚至还有说不的刺痛传来,飞龙惊恐瞪大双,望着正从温泉中走来的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