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满是兰草煎水的馥郁香气,看来是算准了自己返回的时间,提前准备好了祓除污秽的汤沐。
广陵王自然是顺从的躺进偏殿宽敞的浴池之中,妥帖的热度将他包裹,一瞬间直想喟叹出声,疲乏都消解许多。
左慈见他眯起眼睛,便知道他十分受用,神情也松快一些,想张口问些出门后的情况。
但上一刻还乖乖靠在池壁歇着的小弟子,却冷不丁的站起身,将自己拽了一把。
左慈一时不察,失了平衡,被拽进了浴池之中,一身衣物尽数湿透,粘在身上的感觉让他微微蹙眉。
“又在胡闹些什么……”
他出言呵斥,但对方却咬唇不语。
左慈只得软了语气,“可是觉得何处不妥当吗?”
“仙人辟谷之后不食人间烟火,师尊见我,可觉得浊气逼人?”
这话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思,左慈也有些无话可说,只得用手掬起一抔水,淋在他面颊上。
“谁教你这些话。”
“久别重逢,师尊不问我吉凶,偏偏上来便让脱了衣袍,还要煮兰汤用以祓禊……难不成有别的用意吗?”
左慈曲起指节,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舟车劳顿,吾为你备汤沐,怎么会是嫌恶。况且你引气入体比吾还早上许多,自然洁质芬芳,祓禊只是为了洗去沾染的不详罢了。”
“痛……”
广陵王皱眉抱怨,实际上左慈并没有使多大力气,他的额头连红印子都没有半点。
左慈只好低头亲了一下方才敲的位置,又吹了两口气。
广陵王眯起眼,哼了一声,他年幼时哭闹,左慈就是这样哄,如今大了,虽受用,却不肯这样揭过去。
“反正师尊衣裳也沾湿了,不如和我一并泡汤算了,我想和师尊一起待着。”
左慈神色微动,却是依言解开腰带,将沾水后变得沉重的衣袍尽数放置在池边,褪尽了衣裳,靠在了广陵王的旁边。
没过半盏茶功夫,正在闭目养神的左慈就察觉到了广陵王靠了过来,对方细长的手臂环了上来,脑袋枕在了他肩头。
“好想师尊。”
“吾也十分牵挂你。”
“想的好难受……”
左慈猛地睁开眼睛,几乎要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的破功。
广陵王竟是整个人都和自己紧密相贴,话音未落,就含住了自己的耳垂,用锐利的虎牙碾磨这块没太多知觉的软肉。
“胡闹……尚未入夜。”
这句话听着像训斥或拒绝,但却透漏出另一层意思——现在不行。
广陵王并不松口,像某种没断奶的小动物一样,喉咙间发出委屈的哼哼声,听的左慈心都要化了。
二人又僵持片刻,左慈终于松口,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行了,不要闹得太过。”
“啾”
一个带着水声的响亮亲吻烙印在了左慈的耳根,惹的仙人洁净如雪的肌肤都染上一丝红晕。
得到许可的广陵王伸手抚摸左慈姣好流畅的肌肉线条,最终将手伸向了他的腿缝中。
左慈配合的张开腿,他擅房中术,作为仙人,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此在被两根手指捅进谷道秘处之时,除却身体微微颤动,倒也不觉得太难受。
后穴一开一合之间含进去不少香滑热汤,嫩肉含着两根细长手指倒不觉得如何,但让热水一烫,却叫敏感肉穴有些受不住。
“嗯啊——”
左慈终是绞紧了穴肉,想暂时歇片刻,待媚肉习惯水温后再做不迟,但年纪尚且不大的爱徒却让他难得一见的失态惹的兴奋起来,被夹住的手指虽然难以抽出,却不妨碍他曲起手指在内壁抠挖。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将紧窒的肉壁撑开,指节时不时就要碾到敏感的腺体,每每被扣弄到舒爽之处,饶是左慈都免不了大腿绷紧,浑身颤抖。
“师尊……劳烦您转个身。”
左慈只得抬了腰,转身趴在池边,上半身向下伏着,窄腰和半个翘臀均露出水面。
“唔!”
那两根手指在他转身的时候也并未抽出来,反而随着动作将娇嫩肉壁碾了个遍,现在为了照顾广陵王的身量,他还需得岔开腿,好让等会儿的插入方便写,因此压低了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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