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被妥帖安置在床榻之上,屋内烟雾缭绕,让他鼻子有些不舒服。
“你醒了?”
等到这人出声,他才意识到屋内还有旁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正在擦拭银针的张仲景。
“张首座,你怎么来了?”
身为翳部的负责人,平时不说忙的脚不沾地,起码没空来搭理自己才对。
“方才你昏睡过去,左君被诸位长老叫去议事,便让本座来为你诊治。”
说罢,张仲景就走了过来,用手势提醒这位“病患”不要乱动,“你身上还施着针,莫要乱动。”
广陵王听他这么说,想要坐起来的动作止住,往自己身上看去,果然看到自己的手套外衫等衣服均被剥了去,但躺着视野受限,只能看到虎口,双臂与前胸扎着数根银针,倒也不痛,只是略有些酸胀之意。
“难不成本王真生了什么病么?屋子里药香这样浓。”
张仲景手脚麻利的替他拔针,“脾胃虚寒,兼之舟车劳顿,睡眠不足,你引气入体的时候,年纪尚幼,但往后生长便延缓许多,因此便不可做寻常论断。”
“呃,张首座不妨直言。 ”
“你体质差些,并非根骨不行,是因为这身体还未长好,日后要精养着些,不可操劳,注意饮食,否则……”
张仲景说着还停顿一下,让人忍不住催促。
“否则?”
广陵王看到对方的手朝自己的脸伸过来,有些想要躲开,但他是个好病人,谨遵不能动的医嘱,便硬挺着,直到太阳穴一松,方知道张仲景只是想要拔针而已。
“否则便长不高了。”
这话里略略带着一两分笑意,广陵王听了,便也笑起来,“怎么堂堂首座也捉弄病人?”
听到广陵王这样打趣自己,平素总板着脸的张仲景脸上显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他的容貌本就俊美,发色瞳色又异于常人,那一笑如春风拂过脸庞一样,叫人不由得跟着心情好起来。
“对了,你返回绣衣楼,帮我给华佗捎点丹药,上次他托我炼制,如今炸炉三次,让他自己去试药改配比吧。”
说罢就从药箱中摸出几个玉瓶,上面用颜料标了序号。
广陵王爽快应承下来,又问了几句关于左慈走之前前有没有留下其他交代。
“只说了让你日后谨慎行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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