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被药性烧的浑身上下都火烧一样难受,冬日裹得厚实,发出来的汗便沁透了里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让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
广陵王去行囊中翻翻找找,想着拿些清凉消火之药,待他拿着药瓶过去,就看到方才还眸光狡黠的少年眼神迷蒙,面颊同嘴唇一样的烧的红艳,一双手不得章法的到处乱扯,头冠已经散开,浅金色长发乱糟糟的铺在榻上,衣襟敞着,露出大片细腻的粉白色肌肤。
这一幕倒有些似曾相识,不过当时傅融所中的乃是软玉香,浑身酥软,瘫做一团,口中吟哦都娇娇的,连自己发泄出来都做不到。这小子中的却是虎狼之药,下药的人大抵是要他情难自抑,做出些罔顾人伦的大逆不道之事才好。
刘琦身上烧烫的厉害,整个人像被网住的小兽一样挣扎,广陵王只得先解了他的带勾,替他剥去厚厚的外衣。
少了衣裳束缚,他似乎是舒服了一些,少年紧紧拧着的长眉略微松开,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什么,广陵王凑过去听,却被一双胳膊抱住往下拖。
他惊吓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刘琦身量纤巧,脱了层层叠叠的衣裳,只裹着件月色里衣,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娇小,就算已经咬着唇在用力,却难以将自己拽过去。
广陵王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将瓶中的丸药倒进去几粒,想要让刘琦咽下去。
丸药苦涩,一口气吞进口中,又没水送服,卡在舌根处有些化开,苦味直冲天灵盖,刘琦欲要张口呕出来,但嘴巴却无法开合,人也被压住,动弹不了。如此僵持许久,他几乎要被这口气憋死,终于是喉结滚动,咽下了半化的丸药,精致的小脸皱做一团,苦的直掉下眼泪来。
广陵王见刘琦吃了药就松开手,没想到对方这次直接抓过自己的手掌,用力咬了上去。
“唔啊!”
他皱眉呼痛,用另一只手去掰对方的下颌,勉强将手拿了出来,却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对方俨然是发了狠的。
手掌疼痛,他本就不多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广陵王解下绑帷幔的丝带,将刘琦的手举过头顶绑起来,又将他的腿脚也捆扎在一起。
刘琦嘴里的苦味混了血腥气,让他越发难受了,浑身的热力并没有消减,心脏也砰砰直跳,将血泵到他的脑子和身下那处。
他有心伸手疏解,可手臂丝毫不得动弹,整个人艰难的弓起背来,像一只熟透的虾子,那厨子还在站着冷眼旁观。
此情此景焉能叫他不恨!
孔明早就说了叫他不要回来,但他父亲连写了数封家信,刘琦到底是心中还有几分眷恋,便想着只是回荆州待些时日也无妨的,可那毒妇竟真敢害他如此!
可眼下纵使有天大怨怒,也无从下手,他只觉得自己要烧死了,偏生胃里一股凉气弄得人很不舒服,他不知道广陵王给自己喂了什么,一时半会儿没有看出什么效果。
可是随着他扭动身体挣扎,半干不湿的里衣磨蹭着细软的肌肤,摩擦间带来异样的快感,他两腿又被捆绑在一起,腿心的秘处被这样挤压,酥痒酸麻更甚已经勃发硬挺的阳物。
他身体一僵,却是不敢再动,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生怕让广陵王看出些什么异常来。
好在对方应该无心管他,刘琦双眼迷蒙,噙着的眼泪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看到广陵王的身影走动,却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他咬紧了唇,压抑住喉咙间快要溢出的喘息,打算就这么硬挺过去。
广陵王用酒水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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