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才是安国定之基。否则,只会朝纲不振,权宦政,这也是你想看到的”
公治厚
左竹傍晚又来给庄谆送药,只见庄谆这谏书上面的题目便是谏法。
左竹暗暗嘲讽庄谆没有得民心,暴政之下这结果咎由自取,后一句更是想要打击庄谆傲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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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女主这样的发言,土豆表示他甚至想要在识海里啃瓜。
“哦!她怎么又来了!这是今天的八次了……”
庄谆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淡定,敛眉压目,但是这一回难得开始回左竹的话了。
这一天庄谆便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女主臭着脸在自己殿前晃不下十几次,时不时冷言冷语外加嘲讽几句,土豆都在猜测女主是不是喜庄谆了。
公治厚上朝去了,左竹可以在后自由行动,她早上看庄谆发现他在看书,给他送药发现他在写字,中午饭后看见他还在看书给当今储君写谏书!这个人!也太淡定了!把后当成是自己家了吗!
她自然也想过给庄谆下/毒,不过这个实在是没必要了,因为她知庄谆已经中毒,毕竟原先的清月天蚕毒就是她带里来的。
左竹听到庄谆这话不禁冷笑一声,将这药直接放在桌上,说,“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声声为了百姓。不仅苛政猛于虎,酷刑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你的暴行人尽皆知。”
啧啧,术哥开始回话就证明要开始下了。土豆兴致地看着这一好戏。
没有前几天那么有胃,她在心中暗自猜测,会不会是庄谆搞的鬼!
她顿时冷哼一声,说,“你所谓的法便是暴政酷刑,治国当得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摄政王你如此狠毒辣,掠夺他人命,总该想到这一天。天下以民为济,不从民者,定会遭到反噬,而非你一人专权。况且,摄政王不应该思考如何向太求情放你一条生路?”
果不其然,土豆一看这公治厚的定位,就在殿之外不到三步距离。
今天左竹过得那叫一个烦。于是有事没事就在庄谆面前使劲晃悠。自己总能把庄谆烦死吧!
“如果贪官污吏不除,天下民众反要遭其戕害。我所杀的都是些该杀之人,他们在犯律法的那刻起,就已经不归为天下民众之列了。”
庄谆瞥了一左竹送来的药汤,一边因为无法动弹只得架在椅上,他冷静地将手上书微微卷起看夹中的那一行字。
“天下民众只听命权者,而不会过问他背后有多少垒垒白骨。掌权之人如果只能到妇人之仁,那天下大早晚而已。”
想要私惩庄谆也不行,公治厚可不是瞎的,公治厚对庄谆好也不是假的!虽然公治厚表面不说,但是背地里连夜里偷偷去看庄谆这事情都来了!所以她觉得这方法被发现可能受罚的还是她。
左竹倒想设计去找后的妃让她们来找庄谆的麻烦,可是她连实现第一步的前提条件都没有,因为公治厚的后之中,没有妃!!剩下都是一些先帝遗妃,要么常伴青灯古佛,要么就跟自己的儿去封地了。
公治厚今日早朝之时,遇西南急报,昨晚洪崩山塌,他还未来得及理,下午西南赈灾的银两就准备齐全了,顺利得太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