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染指王姬。也算便宜他了!既然这灵药是相柳所制,那为何不让王姬直接服下?还要经过涂山族长这一遭?”
颛顼:“这我也怀疑过,怕是相柳的血有什么古怪,药需要涂山璟一步炼化,他倒没有细说。”
金萱又问:“轩辕山的婚房布置,要先撤掉吗?”
颛顼:“我求的是一辈在一起,小夭…要的是待她一心一意,我现在…还不到,又怎么会介意她边有别人。朝云峰布置先留着,总有一日我会带小夭回去行大婚之礼!你速速传讯把鄞召回,让他去为小夭调理。”
自从西陵玖瑶以黄帝之名召集大荒所有优秀的医师在神农山药谷共同编撰完《黄帝内经》和《黄帝外经》后,大批年轻有为的医师了紫金效命王室,鄞倒是落得清闲,时常云游大荒说要效法昔日七世炎帝尝遍百草。金萱答:“属下会找个由让鄞常驻青丘涂山府,让他设法查血药的古怪,也能随时将王姬的情况告知陛下。”
金萱本已准备离去,犹豫片刻,又:“陛下为筹备这次行动,已经许久不曾传召紫金诸位娘娘…”
颛顼面转冷,:“你听说了什么?”
金萱忙:“其他娘娘倒没什么,只是王后那边…王后边的女官已经偷偷打听数次,皆被潇潇挡了回来。属下本以为…陛下今夜会去王后中。”
颛顼,表示赞同,却仍回到小夭的塌上半躺下,:“你说的对,可是我今夜不想去见任何一个女人,我…很想小夭…”
金萱愣住,相识数百年,从他还是那个不得志的颛顼王到如今坐拥天下的帝王,她见过他醉心风月逢场作戏,见过他假笑着娶了一个又一个妃,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黑帝如此直白的表达对一个女人的思念。
颛顼睡在小夭睡过的床榻上,枕上似乎还能嗅到几缕药香,伸手摸摸塌上的锦被,慢慢闭上了睛。金萱半晌没听到颛顼声,正准备悄悄退下,却听见年轻的帝王轻声:“金萱,你说女人都会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
金萱一愣,完全没想到主上问了这么个奇怪的问题,看来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还是不到吧!但她还是认真思考后答:“陛下,这要取决于这个女人是否心悦这个男人。若是心悦于他,一切到渠成。若是被哄骗或被迫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光这女的丈夫介意,这女本也会耿耿于怀恨不得杀了那个偷香窃玉的骗……陛下说的忘不了,如果忘不了的不是情,而是恨与怨,那又有何意义呢?”金萱观察着帝王的脸,她常年混迹场,对情之事反而看的更加通透,见颛顼并无不悦,便大胆说:“属下说句不该说的话,王姬与寻常女不同,她过几百年男人,以属下对王姬的观察了解,她怕是对这事更为洒脱。”
颛顼恍恍惚惚的想,“罢了,小夭落大荒几百年,能好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昨夜之事终究是我求了她,待她恢复还不知要怎样闹起来。涂山璟有句话说得不错,紫金上那一堆女人,还有阿念…我现在给不了她想要的唯一,只能妥协一二,这丫刁钻古怪睚眦必报,我让她如愿成婚,总不能再说我欺负了她……小夭心悦相柳吗?他们之间也与我们昨夜一样吗?如果小夭心里不愿意,为何她归来之后每每我问起她相柳如何为她疗伤,她一概回避只说自己不记得呢?这不像是有恨啊,后来小夭与相柳见过几次?她的反应,忘不了的是情还是怨?为何涂山璟说他们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