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物
她深吸一口气,推不开人,也没见他目的,不但难受还烦心。
“简、锐、意——”她实在撑不住,哆嗦着嘴唇,声调拔高几度,“你什么毛病!”
“我看看。”他用那种平和得近乎严肃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
视线对上,安静了片刻。
“滚!”理解他意思之后,她真的气到眼睛都红了。
这跟当她面撕她脸皮有什么区别!
招秀骂道:“别在我这儿发疯!”
“……在琼岛信誓旦旦先天可期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有病,”简锐意倒是不怒不气,只扯了扯嘴角,神情有惯来的讥色,却又不太分明,“上一回咒印发作,解了咒又醉元气,结果被逼到要用噬魂钉定脉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有病。”
招秀条件反射仰头:“翻什么旧账!”
简锐意盯着她:“可你现在觉得我有病?”
他微微抬身,将压着她肩臂的手掌挪开,依然撑在书案边上。
他全身都没有一个部位碰触到她,只是大半个阴影都仍投在她身上,极有压迫感。
“云台主讲点道理?”
“没有可比性,不要废话了!”
招秀不想讲道理,她扭开头,避开他的视线不回答,手肘撑着案台想要找回身体的重心,身下压的全是散乱的卷宗、文书,硌得慌。
“废话?”
简锐意道:“不讲道理的话,就是逼我动手了。”
招秀手臂一颤,蓦地回头瞪他。
“你又打不过我。”他轻哂。
这混蛋以前就老拿武力值压她,她内府没事的时候都没法与之相抗,先天的提升又在方方面面,差距还越来越大。
“要点脸!”招秀骂道。
“谁先不要脸的?”简锐意反问。
但凡她讲理,他准说不过她,但她不肯开口,就说明她自己都知道她一点没占理,她自己都心虚。
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事,她又做不出来。
他不抓着这个不放,去玩什么把戏?
招秀恨不得打他。
她好悬才冷静下来,皱着眉深深地打量着他。
话题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刚才是什么刺激到了他?
席殊?
席殊在哪?
招秀对简锐意还是有点子了解在心里的,她马上意识到,席殊的下落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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