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微微颔首:“你不参与就好。”
广陵王是我什么人?广陵王是我本人……
“……你这人有完没完,我要是愿意认他爹嘛离家走,我不离家走怎么会被人掳走,我之前都是喊他哥,谁知他族长了我就得变养女啊!”
广陵王从一开始的“太好了,终于有人知了我跟着吕布赶路不容易”,到现在的“呵呵,我就知无事献殷勤非即盗”,现在好了,喜提一个新看守。
广陵王从袖袋里摸自己的路引,举起来给张辽看。
张辽没想过这个看起来怯怯的小姑娘脾气倒是不怯,居然敢一面瞪自己一面发脾气,和印象里一肚坏的笑眯眯广陵王着实有些差距。
“哼,你还想把我怎么样?你和吕布半斤八两,一个拐卖良家,一个轻薄闺阁女儿,都是无耻之徒!”
“……”
张辽眯起睛:“我没听过这事,况且这位陈太守应当不比你大许多吧?”
再有耐心的人面对蛮无理的人都会觉得烦躁,他赌的就是张辽烦了懒得继续盘问。
被张辽一句一句的追着问,广陵王知不能继续这样被动下去,便主动抛一开始就给“陈耳”安排好的世背景,佯作激动的叫喊。
张辽察觉到广陵王的小动作,冷笑一声,“你倒是把他当成会冒烟的烟囱了……别的不提,我也不你吊死在哪棵树上,只问你一句话,广陵王是你什么人?”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比张辽吕布同时送一个少女西凉来的更让人震惊呢?
张辽瞥了一吕布,见他仍然不吭声,故意顺着小姑娘话往下接:“你说的倒有些意思,只是不知你是哪家的小,现下有没有定金付给我。我可不亏本生意啊。”
广陵王打蛇随上,这一路吕布的嘴跟用线上了一样,什么都不肯透漏,现在索都撞见张辽,不妨一试。
广陵王听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替吕布说话,他是真的没法想象长了这么俊俏的一张脸,看起来还很聪明的人,怎么有这样一张笨嘴,一条拙!
张辽冷着脸打断吕布的话:“接个人而已,用的到动你?现在你究竟与我隔着一层,我也不稀的掺和。但你别把我当成傻。”
但是和张辽说的差不多,吕布像个死人一样旁观,压没有句话的打算。
养女这两个字像是装金玻璃珠一样在对方的尖辗转一圈,甚至有缱绻缠绵的意味。
这话当然只能心里想想,表面上还得委委屈屈,学着刘辩撒的样嗔怒:“没见过你这认错了人还这么凶的,什么广陵王,我不认识,就是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情仇,嘛把气撒在我上。”
广陵王听了,睛一亮,觉得或许不是一没戏,立回答:“东陈氏,我是陈氏养女。”
“东太守,陈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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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吕布却突然开,“行了,文远。我奉命将此女护送到西凉,此事关乎前将军,你不要……”
嗯……看来那条“吕布和张辽有一个女儿”的鸢报,要从废纸箱里捡来档了。
张辽似乎是也被这的一句话噎到,半响才冷哼一声,“与其心我,倒是你,这么冷的天让人穿着轻薄罗衫跟你北上,背上颠簸半月,便是没死也要残。你把乡的小姑娘当成你陷阵营里的兵吗?”
“行了,我的确和那个广陵王有些过节,但又没把你怎么样,只是觉得你和那人生得五六分相似,免不了有些沾亲带故的,问一问罢了。”
广陵王说的顺嘴,差说本王这么个自称来,险些咬到,但就是思路这么一打岔,他突然想起来,张辽虽然是武将,但某程度上也是个生意人,未尝不可试试和他谈。
他俩能吵起来,觉还真的不怪张辽。
“这人非要将我掳到西凉去,问他什么都不肯说,只晓得闷骑赶路,一连几天骨都要散架,本、本小怎么受的住……嗳,反正这是他的事,你已经要与他拆伙了,不妨发发善心,将我送回家去,我家必然重重谢你。”
广陵王偏去看吕布的反映,却见对方难得给反映,拧起飞扬的长眉,神里有些困惑。
张辽见状,面上松了些,不再绷着脸。
掐着嗓回话,又假装不安的用余光去瞄吕布,希望将矛转移回去。
“哦?养女?谁收养的你?”
张辽挑眉,视线在吕布和陈耳上转了一圈:“哦?你是说他抢的你?可我分明见了是你偎在人家怀里,你有什么话说?”
“吕奉先,你但凡养过她一天,便不会如此了,哪个女人要是真跟了你,才叫作孽。下我也要回西凉,虽然不到你那边,但这段时间搭个伴同行倒也无妨。”